陸遠一手就將黃毛托起了來,黃毛嚇得很尿了,他急忙地道:“哥!有話好好說!”
“切,沒事不要亂認親戚,我可沒有你這種渣渣親戚!”陸遠笑了。
順手就將他放下,那黃毛“啪”地掉在地上,將地皮頃刻就砸出了一個洞來。
“小子,你很狂啊……”人群中走出一個大漢來,這個人是專業醫鬧的頭目,名叫蒼耳。蒼耳是個力大無窮的家夥,身材魁梧,走起路來地皮都會顫動的。
蒼耳出現,麥新都為之色變。
她急忙地道:“楚楠……你還是走吧,千萬別要逞強!”
“放心,不就是塊頭大點了!”陸遠並沒有將這家夥放在眼中。
蒼耳暴躁起來,平日誰見了他不是要多遠滾多遠,今日這個瘦小子竟然要挑了自己,這真是一個笑話啊!
蒼耳很暴躁起來,人也很凶惡。
圍觀的人頓時散去了三分二,剩下的也有多遠躲多遠。神婆阿這蒼耳行動起來,卷起的風將自己卷進去了。
陸遠嗬嗬地一笑,並不將這家夥放在心上。
蒼耳發動了襲擊,身形暴漲,突襲來了的時候,陸遠也跟蒼耳對撞了過去。
“嘭!”蒼耳竟然抵不住陸遠的襲擊,整個人就被撞出餓了好幾丈。然後重重地摔在了地上,被摔了一個狗吃屎。
“什麼!老大竟然都不是對手,這小子什麼來曆!”圍觀的蒼耳的小弟們,無比嚇得臉色都變了。
“滾!以後不要來這裏胡鬧了,不然的話叫你們都死!”陸遠對這些專業醫鬧吼道。
這些醫鬧們被嚇得屁股尿流了,聽見陸遠的大赦,當然是有多快就逃多快!
剩下兩個被打殘的廢物無法那麼快的逃走,因為他們行動不便,每走一步就如同針刺一般的……。這些小弟們為了自己逃得快,竟然把蒼耳和黃毛撇下了。
“好了大家都散了,上班吧!”陸遠對大家說道。
這個時候,在病床上的那個“病人”呻銀了起來,他望了望自己的家屬。
家屬立刻上前阻止了醫生離開。陸遠道:“行了,別不知道好歹!”
“年輕人,你說什麼醫院難道說不應該負責麼?”那個病人的家屬將陸遠扯住了說,“我們的老伴兒是金長富治療的,說吃了他的藥,三天就好轉,結果呢?三天後病情反而加重了。”
陸遠詫異起來,就朝病人看了看,然後斷定這個病人像是服用了某樣抗生素導致的經脈損壞,以至於半身不遂。
“醫院的病例呢?你們家屬應該有一份的!”陸遠道。
“是啊,有的,但是昨晚上我們莫名其妙地被一群黑衣人給搶了!”病人家屬很激動地道。
“那麼還有什麼證據你住院的?”
“沒了,所以我麼才找的醫鬧……”
“那就難辦了!除非醫院有人證明你在這裏住院的!”陸遠道,“貌似這種行不通,在這裏誰敢得罪金長富,他是內科主任。”
“那怎麼辦?總不能不給個公道吧!”那個病人的家主差點就給陸遠跪下了。
陸遠揮了揮手說:“那麼就請跟我來吧!”
到了醫院裏,陸遠就想找證人,但都不敢指證。最後無奈,陸遠響起了麥新和小桃紅,就問她們能不能。
小桃紅說她不在那個區域做護士,不知道。麥新說她能作證,這個病人在本院治療過。
陸遠於是就找到主治金長富。
金長富一臉的不高興道:“你們又沒有證據說明是我下的藥……”
“是你下的藥,這個病人是高血壓,你卻當著了重感冒,用了頭孢氨苄!”方誌明走了進來,微笑道。
“納尼!”陸遠頓時一驚,這小子怎麼對他倒打一釘耙?
“你瘋了你!”金長富吧他是為自己陣營的人,沒有想到的是他竟然反咬自己一口,讓他很是生氣,但也隻能生氣,人家不買他的賬,他就是個然並卵。
“過分啊!”就連在一百年觀戰的劉大彪都說方誌明這家夥,他定然是腦子發燒了。
話說方誌明為什麼要這麼的做,他是想跟陸遠比試一下醫術。
“看你樣子,你並不像是個好人,為什麼要做好人?”陸遠很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道。
“過分啊,人家當然是想跟你比試醫術了。看誰能將他康複!”方誌明笑了笑,看向了陸遠。
陸遠也是一笑:“好哇!”
“那麼規矩呢?”麥新補充道,“我害怕有些人耍賴,本來不是他的功勞他會說是他的功勞。”
“你這是什麼意思?”方誌明很是不高興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