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蹦!”地一聲,那子彈跳飛了出去。
“這麼堅硬!太變態了!”楚菲菲身邊的保安驚恐地道。
楚菲菲說:“大家堅持一會兒,陸遠馬上就到了!”她嘴上這麼的說,心裏卻不知道這小子到底來不來。
左次木小郎說:“那小子人間蒸發了,我想是那一晚上中了我的山蚣的毒吧……哈哈,一個星期都不見他的蹤影,我想他一定死了。而且屍體都腐爛了,一定會長滿那種蛆蟲的!”
“嗬嗬,是嗎?”就在左次木小郎得意的時候,忽然一個他十分不願意聽見的聲音出現了。這個人正是陸遠。
“他來了,真是太好了!”楚菲菲心裏高興極了。
左次木小郎很恐懼地道:“怎麼會是你!”
“很對不起哦,我沒有像你們說的那樣,不能如你們所願了!”陸遠身子一縱,一個劈斬飛了起來。
這一劍將一直山蚣直接劈成了兩半。
“什麼!這麼逆天哇!”楚菲菲等人都傻眼了,這子彈都打不穿的,他一劍竟然就劈開了山蚣!
左次木小郎更是驚呆了。這山蚣的皮膚可謂是相當於坦克一般的堅硬,就算是挨上幾發40迫擊炮,也不可能被炸穿的,他僅僅是一劍就給劈穿了。這小子真是逆天到家了。
陸遠用神木劍指著左次木小郎說:“我這幾天去特訓去了,目的就是想現在這樣。那天晚上,我虛招幾下,就把你們給唬住了,你們可真是笨蛋啊!”
“那又怎麼樣?我這裏還有十五隻山蚣,群起攻之,你就算是猛虎也架不住群狼的!”
“哦,是嗎?嗬嗬,那可能會讓你失望了!”陸遠笑著,舉起神木劍,一連地劈,刺,掃,就三個基本的劍招,將這些山蚣打得人仰馬翻,個個稀爛。
陸遠可謂是一劍一隻,輕鬆地將這些山蚣劈殺殆盡。
這些山蚣被殺滅完了,左次木小郎就像是用完了箭的弓,隻能是挨宰的份兒了。
陸遠身子一縱,到了他的麵前,一拳頭將他打得黃白之湯一起流了出來。
然後陸遠一腳將他踹飛了出去。
“桄榔!”他落在了水池中,正好將他臭味洗幹淨。
吃飯歎息道:“真是浪費了,這池水就這麼的被汙染了!”
陸遠走了過去道:“小子,我可告訴你,等待製裁吧。我也懶得殺你!”
左次木小郎說:“你們遲早完蛋,我們已經用毒蚊散布了瘟疫,哈哈……”
“哈哈個毛線,這件事我早就知道了。所以在特訓期間,我還準備了草藥。”陸遠在布袋中拿出一顆藥丸道,“這不是你們的解藥麼?”
“你沒有給他服用?”左次木小郎驚訝地問道。在他的心裏,他不相信,因為這草藥有幾種是蟲子,而且這蟲子隻在鈤奔國才有的。
陸遠傲嬌地道:“NO!是服用了一顆,這一顆起拿去研究了。”
“不可能,你怎麼會研究得粗來!”左次木小郎譏笑道。
陸遠也不跟他墨跡了,他淡然地說:“我知道,不就是血象蟲,鬼火瑩,綠眼子……這幾味唄,我們這裏正好有屬性差不多的代替品!”
“……怎麼可能?”左次木小郎感覺自己這次來大夏,就像是掉進了一個坑一樣的。
楚菲菲對陸遠說:“那麼就別耽擱了,我將這小子收押起來,交給組織。”
“納尼!你不將我們交給警察局!”左次木小郎嚇傻了。
楚菲菲說:“你這種屬於恐怖分子。當然不能交給警察局,你的上司隻要給警察局施加壓力,警察局就會放人。所以……這次你們死定了!”
“啊……”左次木小郎的麵色如白紙一般的,他做夢也沒有想到是這樣的結局。如果他能未卜先知,一定不會選擇來大夏的。
不過後悔也是沒有用的,要做傲壞事,就要承受做壞事受到懲罰的代價。
陸遠疾馳地朝著醫院而去,路上,他的車子就像是利箭一般的。
在本市的第一醫院,一群醫生正在開會。
為首的正是大夏傳染病第一名醫——秦一和。秦醫生在醫學界是權威的傳染病防治專家,他抗擊過非典,治療過埃博拉,在這方麵很有建樹,培育了一大批優秀的意料人員。
在大夏他幾乎是門生滿地。
如今他被派遣到了本市來,目的就是防控治療本市的疫情。
疫情發展才三天,已經有七八百人被收進醫院。
全市進行了緊急防控,不準進來,也不準出去。繞著城區,三十裏的人搬遷,這座城市儼然地成了一個“集中營”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