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選擇,她寧願找一個靠得住,陪自己一生,平淡過日子的男人。
但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
即便是家產萬貫,也不是你想做什麼就能做什麼的。
所以,遺憾每個人都會有的。
這時候陸遠說:“你這裏沒有什麼高端的,都是水貨。”
“嚇!”女老板怒了,“你說什麼呐!”
葉玉燕也是急了,她小聲地對陸遠道:“陸遠你該不是沒睡醒吧?說什麼夢話!這裏的可都是貨真價實的。”
陸遠嗬嗬地一笑也不點明白,反正他一口咬定這她的衣裳是假的。
這老板娘被折磨得很生氣,她皺眉道:“真是胡說八道的,我就不信了,你能找出我這衣裳是假的證據?”
陸遠一陣奇怪的邪笑之後,道:“咱們打個賭,你這布料全是朽的,就像是朽木一般的,用手指一拈就成粉末!”
“嗬嗬……好哇,我怕你不成?要是我輸了,我做你的仆人。”女老板娘知道自己的貨是真的,她當然有底氣。
陸遠心裏很明白,他不是用手段的話,就不能證明這些東西是“假的”,在他跟老板娘對話的時候,他便已悄悄的將一種粉末灑在了空氣中。
這種粉末叫著“腐蝕之粉”。也是一個江湖野醫生給他配置的,用來清理現場,將什麼纖維汗液指紋都能化為烏有。
所以,這粉末丟出之後,陸遠就在自己和葉玉燕,以及這老板娘的身上施展了解藥。他可不想看見老板娘的衣衫被腐蝕了,然後他免費地看見一個光光的美女。
他隻是想懲戒一下這種嫌貧愛富的女人罷了。這不過是一點思想問題,不至於讓她承受這麼大的懲罰。
要是這女老板是個很壞的人,陸遠當然就不會給她解藥了。
話說,陸遠對老板娘說:“開始了!”然後他走到了掛著衣裳的櫥櫃中去了,將一件標誌了一萬七千的衣裳一拉,那衣裳頓時就成了兩半。其中一半掛在了貨架上,另外一半則是在陸遠的手中。
看見這麼詭異的一幕,葉玉燕和女老板頓時傻眼了。
“這怎麼可能!”女老板不信,親自上前來一摸,那衣裳竟然被她摸出一個大窟窿來!“
“怎麼會這樣子?”女老板想哭的心都有了。這可是名牌貨,上萬一件一件的,這些衣裳壞掉了,那麼她會虧得血本全無的。
做她們這種生意的人,多半都是在服裝廠,或者外貿公司賒來的,如果是貨到結清,她們絕大多數都沒有那個資金的。
“怎麼樣,願賭服輸!”陸遠笑眯眯地道。
他這家夥,人家都已經很是痛苦了,他還在哎人家的傷口上撒鹽,真是一個混賬。
不過,他這個人就是——誰得罪了我,那麼他就生不如死。
“是你幹的好事!”葉玉燕小聲地在他的耳邊道,“你可真是個混賬啊。”
“嗬嗬!”被葉玉燕竟然猜中了,他隻能傻笑,但他是絕對不會承認的,因為該死不認賬的時候,就絕對要死不認賬,不然的話,他可是要吃大虧的。
那女老板已然傻了,她跪坐在地上,眼神發呆,整人就像是霜打了的茄子一樣的。
這個時候,陸遠歎息道:“喂喂!你賣假貨坑消費者,我要打電話到質量監督那裏投訴你!”
當聽見這個的時候,那女老板才想起自己跟陸遠的賭。
“主人,請饒了我吧!”那女老板頓時委屈地跪在地上,一個勁兒地給陸遠叩頭。
陸遠抬了抬肩膀道:“真是酸死了,今天開了半天車!”
“好的!”那女老板立刻明白,她起身就用粉拳在陸遠的背上輕輕地錘著。
葉玉燕瞪了女老板一眼道:“算了,別錘了。”
“這……”女老板很為難地道,“我怎麼辦?”
“當然是聽她的,她是我的老板,你是我的仆人。她大你兩級!”陸遠淡淡地道。
那女老板很委屈地道:“那麼我這……”
“既然你是我的仆人,那什麼我都給你兜著。如果有人找你結賬,你就說他們是假冒偽劣產品。他們要是敢動你一根毫毛,我就擰斷他的手臂!”陸遠的氣場很大,頓時將這女老板壓製得服服帖帖的。
女老板被驚得目瞪口呆的,她見過橫的,但沒有見過這麼橫的。她想了想:“明明我這都是質量上乘的名牌,怎麼一下子都成了朽木一般的呢?莫非這個人是神仙?或者是異能者?如果有這麼高級的高人罩著,那以後開什麼服裝店啊?隨便他吧一根毫毛都比咱的腿粗!這發財靠什麼?當然是靠跟對人。如果你有眼光,跟對了人就省下了大筆的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