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
這一步很沉重,腳下如同踩入了泥潭一般,想要抬起腳都很難,向著遠方望去,隻見一群少年與一名青年正在看著自己,不由得咬了咬牙,運轉其體內的莽荒勁,頓時雙腳輕了不少,瞬間走出了三五米遠。
“嗯?不錯嘛,那麼這樣呢!”
看到唐川竟然能夠走出幾步,塚龍吃驚,隨後嘴角翹起,腳下微微泛起點點星光,頓時湧入地麵,朝著唐川射去。
“唔.....好重,怎麼會這樣?”
正打算走出第五步的唐川頓時身體一沉,雙腳瞬間沒入了地麵,整個身體沉重無比,仿佛不受他控製一般,難以有所做作。
“好,很好!想讓我出醜,不可能!”
唐川氣憤,用盡全身的力氣把雙腳從地麵拔了出來,而後加快莽荒勁的運轉速度,頓時身體舒適許多,就連呼吸都變的不再那麼沉重,他喘著大氣,死死的盯著前方的塚龍。
這種威壓很強大,唐川雖然在末日之前身體與普通人一般,但是在這完美紀元,他便完全占不到任何優勢,甚至是有可能處在略勢。
背負著背上與雙腳的沉重,唐川心中有些力不足心,那種沉重欲來欲加的重,就連整個身體都沒如地麵,他咬著牙齒,一步一步的向前走去。
這種沉重感,壓的唐川整個身體都如同被擠壓一般,身體已經慢慢的發抖,變得通紅,險些要湧出血水來。
不過,盡管如此,他依然在堅持,若是連這樣都走不下去,那他日後還如何去麵對傳說中的霸王與始皇?
一個人,想要有更高的成就,隻有突破層層障礙,才能夠達到巔峰,走到路的盡頭,而這點困難與日後要麵對的又算得了什麼?
如今在這個完美紀元,有異族,有喪屍,若是無法通過考驗,又如何成為人上人?
正所謂天降大任與斯人也,必先苦其心智,勞其筋骨,隻有這樣才能夠更好的活下去。
麵對塚龍的威壓,唐川正麵臨著有生以來最艱難的痛苦,有力而無法使,身如入沼澤,難受無比。
在這個大世,他唐川與始皇霸王一般,從曆史中複活過來,他恨,若是自己不錯過這五百年,那麼,如今自己是否還會如此?
“上天還我五百年!”
唐川不甘,卻是無可奈何,若是給他五百年的修煉時間,這塚龍又怎會在這裏考驗他?
而這一切都是冥冥之中注定,他唐川無法早蘇醒五百年,無法遇到喪屍動亂,更是無法遇到始皇出世,霸王征戰。
“莽荒勁,身如莽,不動如山,氣沉丹田,內勁由身而發,收放自如。”
幾句不長的秘訣浮現在唐川的腦海,讓唐川不由得想起的昔日老頭子對他的苦教,正所謂可憐天下父母心,也正是如此。
那一年,唐川十三歲,他想到了老頭子刻苦的教他背誦莽荒勁的口訣,不知道為什麼,老頭子明明知道莽荒勁的秘訣,卻是一直都是病態。
自從唐川懂事,老頭子都一直是.一種病態,在記憶中,老頭子是一個麵色蒼白,卻是滿頭白發,一張中年人的麵容。
仿佛老頭子是受了什麼樣的重傷一般,總是在夜晚的時候忍受折磨。
“你怎麼了?”
幼小的唐川跑到老頭子麵前,一臉天真的看著老頭子。
“嗬嗬,臭小子,快去睡覺,我沒事,好的很!”
老頭子強硬的從床上做了起來,麵色蒼白的對著唐川笑了笑。
在記憶中,老頭子明明是麵色蒼白,時常一個人吐血,卻是依然很嚴厲的管教唐川。
每當唐川站樁打瞌睡時,老頭子都是拿著柳條抽打唐川。
而那個時候,唐川一直不明白為什麼老頭子對自己這樣嚴厲。
對唐川來說,老頭子就是自己的爺爺一樣,他多麼希望自己也能夠與其他的孩子一樣,不是野孩子,有父母的疼愛。
每次唐川問道自己的父母去哪裏了。是不是不要他了,老頭子都會說,他們去了很遠很遠的地方,來安慰唐川。
其實唐川知道,自己是孤兒,是被老頭子撿回來,是野孩子。
“莽荒勁!是古代先秦練氣士所留下的秘法,小川啊!你一定要記住這口訣,不能外傳,若是有機會,一定要把莽荒勁發揚光大,切記,定要傳給你的弟子,不得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