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別去。再見。”祖航掛斷了手機,沉默著。
我們都沉默了,這個就說明魏華不是在這裏害死岑舟的人。那麼就是另有其人,這個其人很可能就是幕後的大boss。
一晚上的忙碌,回到那小別墅,我已經快要睡著了。我是洗澡之後,就直接撲床上了。而祖航還是坐在那小桌子前默寫族譜當練字。
其實他是在想著今晚上的事情吧。岑舟這個人物,剛出了一點苗頭,就被害死了。也就是說我們的一舉一動說不定都已經被幕後人監視著。可是幕後人能對岑舟下手,為什麼不直接一點,弄死我們不是更快解決這件件事嗎?
或者更簡單一些,弄死我,那麼沒有了身份證的祖航,留在這個空間的話,就會有很多的麻煩。隻是零子他們的話,不見得就會繼續插手這件事。可是為什麼對方沒有用這個簡單便捷的方法呢?
我想著這些,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手機鈴聲把我吵醒的時候,都已經是早上的八點半了,電話是覃茜打來的。她說道:“可人,我今天要遲到了。你幫我買早餐吧,就兩個包子就行。”
我看看時間就跳了起來:“我還沒有刷牙洗臉呢。今天我們兩就餓著先吧。”掛了手機,我就衝向了浴室。這種晚上的活動,讓我沒有辦法按時醒來。而我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床上的祖航還在那寫著字,他是一晚上沒有睡。
我想現在心裏最亂的,最不安的應該是祖航吧。畢竟這件事是他最在乎的。剛有了頭緒就出了事。一種事件完全被人控製著的感覺真的讓人很不爽。
祖航抓了車鑰匙,說道:“我送你去吧,開車快點的話,不會遲到。”
我猶豫了一下,抓住了他拿著鑰匙的手,說道:“你休息一下吧。”
他微微一笑:“不用,我沒事。走吧。剛找到的工作,不要又丟了。”
上班的時間,因為沒有預約的婚宴,我們都比較清閑。所以我和覃茜就能在沒有客人的時候,躲在那高大的衣櫃後麵,吃著包子當早餐。
才吃了幾口,接待的員工就把安排表發給了我們,讓我們記住時間。因為造型師才是老大,我們隻是小工,工作要主動,不要處處讓造型師吩咐。
看著那表,我就頭疼了。第二天是三起婚宴啊,因為是好日子,結婚的人比較多。兩起是用我們公司主持的。一起隻是化妝和裝飾婚車,不用主持的。而一個星期之後,還有一個大型的集體婚禮的婚宴,到時候就更加忙了。
表發下來幾分鍾之後,就聽到外麵經理那大嗓門說道:“大家都拿到半個月內的活動表了吧。嗬嗬,這幾天公司順利,大家努力一下,下個月我們就能給大家發大紅包了。”
不知道是不是山海鎮能量這幾天開始運轉了,那個女人同意讓公司隻賠付保險公司不賠的那部分。一場集體婚禮,能賺到的絕對是大頭,而且還能給公司做宣傳,經理怎麼會不高興呢?
經理那是興高采烈的說著,笑著,我和覃茜在衣櫃後,雙雙歎氣。這就意味著半個月會很忙。雖然公司門口一直掛著招聘的牌子,但是招進來的也都是和我們一樣的小工。甚至有些還不如我們,進來幹了一天就走人了。
這份忙碌就更加顯得悲催了。
忙碌的日子,讓我忘記了太多的事情。其實也不是我故意要忘記的,而是那種一整天都在忙,回去隻有倒頭就睡著的份。這種情況下,我沒有辦法多想什麼。直到收到了那封信,才讓我想到了那麼重要的一件事。
信是寄到婚慶公司的,寫著卻是我王可人的名字。在接待的員工把信給我的時候,我是愣了一下,才接過信的。首先這個年代沒幾個人會寫信,然後就是沒幾個人知道我在這裏上班,信不應該寄到這裏來的。
我看著那信,打著郵戳,就昨天寄出來的。沒有寄信人的地址名字。覃茜坐在我身旁,笑道:“情書吧,這年代還有寫信的啊?看看,看看。”
我疑惑地撕開了信封。她卻動作快速地抽過了信,就轉身進了那衣櫃後麵。要知道,工作時間,是不允許做私事的。但是這裏店麵有著很高很寬的衣櫃,放著那種禮服,而一旁有著更衣室,攝像頭是不會朝著這個方向的。店裏的人都知道,有私事就躲這裏麵做。
去跟過去的時候,覃茜已經打開了信,然後整個人就呆住了,一聲驚呼著,丟開了信紙,連臉都刷白了。
我疑惑著拾起了那信紙,信紙上就兩句話:
可人,我要穿你們店裏七十九號的婚紗。把我打扮漂亮點。麗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