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這房子有著五行陣,但是還是多一重安全措施的好。
坐在床上看著下麵地毯上的曲天,再看看床上的祖航,我額上滿是黑線。
“真的要這麼睡啊?”
“要不我帶曲天去一樓的房間睡?”祖航說道。
想著晚上要是麗麗真的破了五行陣進來了,那麼祖航就要獨自去麵對麗麗了。麗麗是鬼的話,她也許就能看到祖航了,到時候她會不會更恨祖航了呢?畢竟祖航占著她最愛的男人的身體啊。
這種未知的害怕,我寧願選擇已知的害怕。所以我說道:“不用了,你睡這邊,我睡那邊就看不到他了。”
祖航點點頭,和我換了位置。我緊緊抱著他,呼吸著他的味道,感覺著他就在身邊,這樣才能暫時忽略一下那床邊的屍體。
在這樣的環境中,沒法想著ooxx,但是就這麼抱著他,我也睡得很沉,一種有依靠的安全感,那種溫暖就是比做愛還好。
第二天的晚餐,大家依舊沒有什麼精神,還是岑恒一個人在那說著話。
他說道:“你們都不知道,今天我們去了昨天報案那個人家裏。邪門啊,我看真有水蛇纏腳啊。他們家五個人,一個奶奶,兩夫妻,兩孩子。就有三個人腳不好。那奶奶的腳上生了一片的水籽,說是又癢又痛,擦藥也不好。她家的媳婦,腳上也有水籽,還有一個拳頭那麼大的水皰。真的就拳頭那麼大,褲腿蓋著都不行,還是挽起來的。兩個孩子裏,那個男孩的腿直接就是畸形,直不起來的。嘖嘖,你們說,這是不是很邪門啊?”
零子說道:“他們家水龍頭沒接好呢。”
祖航說道:“他們家的西南方種了瓜。”
“啊?你們怎麼知道的?”岑恒瞪大了眼睛,“真的,他們家水管很亂,我剛去的時候,還被絆了一跤呢。就一般家裏用的水管,接了五個水龍頭。現在市郊一些房子,條件還不如農村呢。”
我好奇地問道:“那是不是真種了瓜啊?”
“是啊,種了的。是不是西南我就不知道了,南瓜,就是那種炒菜的南瓜。很多個呢。”
“真有啊。那怎麼才二十幾就有兩個孩子啊?”
“那家是非婚生子的。最大的孩子都七歲了,還沒上戶口呢。”
岑恒猶豫了一下問道:“這個跟風水有關?那麼那神婆說的水蛇纏腳是算風水還是迷信?”
零子就笑道:“也是風水也是迷信。風水是用來相信,不是用來迷信的,迷信了就叫封建迷信,相信,就能調整自身運勢。這個回答怎麼樣?我姐的招牌台詞。”
“這個叫回答啊?”
祖航說道:“水蛇纏腳,應該是術數斷出來的。”
“嗯,要是跟人家說,根據局上看,你們家水管接不好,回家重新接一下就行,那還有一千的利是啊。就要說是水蛇纏腳,然後來個驅邪,那才賺啊。”
“那個神婆也說得夠準的啊。”
“這個叫術數風水。”
“那怎麼破?”
祖航不願意說了,零子就笑道:“讓他們家把水管重新接好,把水龍頭弄少點,埋管了就行。風水上就是不見不為煞。埋管了,看不到了就行。那瓜收了這批就鏟掉吧。家裏不適合種瓜的。”
岑恒樂了:“好啊,明天我去當大師。”
“行了吧,小心你被告迷信騙錢,公職不保。”頓了一下,我剛想表揚零子的為人正派,他就說道,“這種騙人的事情呢,還是我來做吧。你就好好當你的警察啊。要是我被他們家兒子報警了,你記得給我帶點零食,給我錄口供的時候,快點能離開就行。”
我不厚道的笑了。
那天晚上,岑恒是上夜班的。他出門的時候我們都還在廚房裏吃著飯呢。就聽著他在大門那大聲喊道:“誰那麼缺德啊,把泥都撒草地上了。明天阿姨有得忙了。”
小漠還說道:“清潔阿姨每天也沒什麼事情做,正好掃泥了。”
我們想的也就是誰家種花丟了泥出來,隻是誰也沒有想到這個泥的作用是用來破五行陣的。如果我們能早點警惕的話,就不會有那麼多事情出現了。從麗麗出事,到我們五行陣被破,我知道魏華已經開始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