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航點了香,行李,岑恒也跟著做了。隻是祖航什麼也沒有說,岑恒卻拿著香對著牌位說道:“呃,祖宗們,我是岑恒,第一次來看望大家了。我小時候就在孤兒院,阿姨不讓我來。大一點有事也沒回來看看。現在我挺好的,我當警察了,還請祖宗們保佑,讓我事業有成,明年提副所的時候,我能上。嗬嗬,還有就是我老婆,登記了,還沒擺酒宴呢。請祖宗們保佑,讓我生個男孫啊。喂喂!你們幹嘛?”
就在他絮絮叨叨把這些祖宗牌位當菩薩一樣說心事的時候,大家都忙碌起來了。我是站在正中間朝著他笑笑,可是其他人卻都在忙。
零子已經開始翻著每個牌位,看著上麵有沒有什麼特別的線索。而金子到處看著祠堂的桌椅大梁。小漠進入了牌位架子後麵查看,祖航已經點了火盆,將族譜一張張撕了丟進了火裏。
岑恒叫道:“你燒族譜了?”
“燒了,他們想搶的東西,記到我的心裏之後,就燒了。這樣才是最安全的。”
原來他每天都在那翻著族譜,哪怕已經能背下了,他還是在翻,族譜上的每一個小細節他都用心記下來,就因為那時候,他就已經知道族譜是會被燒掉的。
我是最無事的那個,就這麼站在那看著他們忙碌著。爬在牌位架上的零子,突然將一個牌位丟向了祖航,祖航伸手接住,我也湊過來,看到了牌位上的幾個字。
“岑國興?”我意外地低呼著。岑國興不是應該是家族的恥辱,是不好的,被刪除族譜了嗎?怎麼還會有他的牌位供在這裏呢?
零子從那架子上跳了下來:“你們家幾個岑國興啊。我記得幾年前,我可是見過真的還活著的岑國興啊。就算那時候他是出了點事,但是應該還算是活著的吧。這個牌位至少也有幾十年了。”
金子擦幹淨一張椅子,坐下說道:“隻有一個可能,岑國興煉化小鬼是家族裏給他的秘密任務,所以出事之後,他在族譜裏被刪除的。而從他出事族譜裏被刪除,到後來的魏華抽了整個村子的魂,這其中是有著幾年的時間。從時間上看,可以說,這個牌位是他離開岑家村之後,才擺在這裏的。要知道,魏華是魏華,岑國興可沒有害過我們。”
“說得過去哦。”零子說道。
岑祖航把那牌位放了上去,在確定這裏已經沒有值得我們看的東西之後,他帶著我們去了村長家。這一次,我們的目標很明確了,就是去找所有文字記載的東西,找到有關一男一女純陰純陽煉小鬼的有關內容。隻要是提及這個的都可以看看。
岑家很多東西都是長輩教晚輩的。祖航自己也說,他很少看道法類的書,因為都是長輩手把手教的。就連零子拿著從岑祖躍那得到的三本,他都沒有看過。
村長的家比我們想想的更糟。什麼都沒有了,就連牆都塌了,什麼都埋在爛泥下了。
金子姐說道:“看看吧,青磚房子還是有好處的,幾百年還矗立在哪。泥房現在隻能成爛泥堆了。都這樣了,怎麼找啊?”
小漠掏出了手機,說道:“叫兩台鉤機進來,明天就能把這堆泥都扒開了。”
“鉤機進得來嗎?前麵的路那麼小的。”
小漠突然叫道:“手機沒信號?”
我們都愣了一下,我說道:“上次我們來,祖航已經把這個陣破壞了,應該有信號的啊。”邊說著我邊拿出了手機,我的手機也沒有信號。
零子就說道:“還好,我留了分魂符,不然這種意想不到的突發事件,能弄死我們幾個在這裏了。”
“有人進來了,恢複了陣?在這裏,還有什麼需要鎮壓著的呢?”
之前就是那榕樹下社王下的那個墓,現在那個墓都已經被零子破壞了一次,被祖航破壞了一次,現在幕後人要鎮壓著的是什麼?還有我們不知道的東西在這村子裏?
就在我們為這個疑惑不解的時候。一個聲音突然傳來,嚇得我驚住了。那是一個蒼老男人的聲音,貌似是對著天空喊的,喊地很大聲:“梅姐,你在哪裏啊?我知道你回來了,梅姐,你出來吧。”
祖航仔細聽著,想了一會,說道:“他是在叫岑梅,把岑梅叫做梅姐的人,隻有岑祖澤。剛才村頭的那輛黑色的車子,就是岑祖澤的。”
零子馬上說道:“去看看他跟誰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