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去未必就不是一種幸福,既然你活著,那就付出你活著的代價吧。”紀祤忽然飛身而起,雙腳相互踩踏,身輕如燕地把那受傷的上忍提在了手中,消失在了黑暗的夜空之下。
而就在紀祤消失不久之後,大使館已然是燈火輝煌,人聲鼎沸。
那是因為那兩具上忍的屍體掉落時發出的聲響驚動了他們......
紀祤對日本的隱身術比較感興趣,如果把忍術交給顏晴浣,不失是一種禮物,也同樣可以保證顏晴浣的人生安全。因為在這個科技發達的時代,能得到忍術完全可以保證自己的安全。
起碼不到吳教官這個級別的武學者不容易發現忍者的隱身術。
紀祤雖然多少有些明白隱身術的原理,但是實踐還是比較重要的,既然這上忍自己送上門,紀祤並不介意從他口中敲出來。
真氣封印了忍者的行頭能力,鬼影幾次閃爍,紀祤已經把上忍帶到了郊區的一片茂密的森林中,這裏人跡罕至,加上這月黑風高,紀祤很放心地把那上忍給放了下來。
“你到底想要做什麼?”上忍有點慌神了,這並不是他懼怕死亡,而是對未知的一種本能的恐懼,因為他渾身都不能動彈了,哪怕咬舌下的劇毒都不可能。
“很簡單,我需要你們忍術中的隱身能力。”紀祤並沒有絲毫的避諱,直接開門見山地說道。現在這上忍就是蛆,而紀祤是刀,落在了紀祤的手中,他就是想死都難。
“你們華夏人一直不是說我大日本帝國的隱身術是傳承於你們華夏嗎?怎麼?你現在反而要想我學習?”上忍冷笑著,話裏無不是諷刺之意。
這上忍說的也是實話,這也是華夏的悲哀,華夏人的封建思想傳男不傳女,傳長不傳幼,傳內不傳外的思想,致使多少華夏的傳承出現斷層,甚至是永遠的湮滅在時間的長廊之中。
反觀小日本,雖然這個民族很讓人討厭,但是他們能以極少的領土之源,在經濟等領域上,勝過華夏不止一籌,這就是他們的可怕之處,這也是他們唯一值得別人學習的地方。
“記住,我並不是在向你學習,而是在強製性地命令你把你所知的貢獻給我。”紀祤冷冷道。
“我是忍者,你認為你有能力逼迫我做我不想做的事情嗎?”上忍同樣不會屈服,這是深刻在他骨髓裏的忍者原則。
“我相信你很快就會乖乖地把你所知道的都說出來的。”紀祤忽然一動,一指點在了那上忍胸前的一個穴道上。
酥麻酸痛跗骨之痛湧了上來,上忍頓時痛不欲生,“啊!八嘎……你對我……做了什麼?”
上忍來連翻滾的能力都沒有,因為紀祤封印了他所以的行動能力。隻見上忍半躺在地上,巨大的疼痛直入靈魂,身上的冷汗瞬間就濕透了身上的和服,而且臉上一點血色都沒有,青筋突兀,煞是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