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不得已,荷官勉強一笑,再次開始搖起盅來,手卻細微的顫抖,顯然心裏極為緊張。
當然了,盟多攝氏賭場在遇到這樣的事情時,也不是沒有應對的辦法。那荷官在再次搖盅的時候,已經悄悄按下了賭桌下的一個警報按鈕。
他這個動作很是隱秘,但是卻瞞不過紀祤的眼睛。
雖然荷官這個作為倒是情理之中的事,但那貌不出眾的中年男人也是看出來了,紀祤就覺得有些不同尋常了,不過也沒有特別去注意他,隻是隱秘的留意了一下。
“買定離手了。”
荷官再次叫了起來,隻是氣勢再不如從前那般輕鬆了。他現在就想盼著上麵趕快派人下來處理,否則這樣下去,他真的負不起那個責任啊!
“小兄弟,你趕快下注啊!”
“是啊!我們也跟著沾沾光,跟你下。”
“是不是還賣六點?”
荷官已經搖好了骰子,紀祤卻紋絲不動,其他的賭客都開始著急起來,他們都希望能跟著紀祤搏一回穩賺的賭注。
“當然。”紀祤笑道。
他知道,最多也就是一兩手的事情了。荷官已經稟報上麵了了,事情也就意味著要結束,倒沒必要繼續隱藏,就放開手腳來一次吧!
紀祤一說完,顏晴浣就迅速把手上所有的籌碼整整二十五萬多,全部都推到了六點的小格子上了,朝紀祤綻顏微笑。
紀祤見到顏晴浣的動作,心裏歎了口氣。顏晴浣的確不諳通事實,根本就不懂得隱諱和人心險惡,現在還笑得那麼純真,真以為賭博靠的是運氣啊?
不過紀祤也沒太擔心,在這個世俗界還真沒幾個人動得了他的女人!
眾人見到紀祤下注了,大部分的賭客都開始跟風起來,雖然還有一部分相對保守的賭客,沒有跟著紀祤下注,但也是滿懷期待的在觀望當中,如果這一次紀祤還贏了,想必下一次他們就會毫不猶豫的跟著下注。
中年男人也是跟著下了三十萬的賭資,這些都是他之前贏來的,大不了再還回去,這對他來說問題不大。
在眾多人籌碼的堆放下,六點的小格子立即推起了小山一般多,少說也有好幾百萬,這一次如果真開了六點,那賭場將要賠上好幾千萬的資金。
荷官看著堆積如山的籌碼,臉都嚇青了...
在賭場緊張氣氛的時候,在絮雅閣最頂層不對外開放的閣樓裏。
一位西裝革履的男子眉頭緊皺,摩擦手指上的玉環,聲音許些怒氣道:“是哪個不開眼的家夥敢到盟多攝氏賭場打秋風?”
一名下屬低著頭回答:“不知,麵孔很是陌生,應該不是濱海市甚至S省賭界的人。”
西裝男子厲聲道:“哦?外來者?趕快給我接通視頻,我要看看是誰敢來我這裏撒野!”
下屬應聲一句,就要後退出去時,豪華大門無預兆被人“嘭”推開。
“誰他媽的找死啊?”西裝男子暴罵了一句粗口。本身因為挑釁者出現,他心情略顯煩躁,現在竟然還有人敢這麼沒禮貌的闖入,這不是找死嗎?
“好大的火氣啊,王經理!”
西裝男子聽到那平淡中攜帶著冰冷的悅耳嗓音,眼孔一縮,渾身一片冰涼,臉色出現一抹恐懼的慘白,哽咽難語道:“卿堇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