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鬥台上,生死由天,外人不得幹涉。每一個站在武鬥台上的挑戰者都簽過生死狀,所以任何一方死掉或者殘廢都與另一方無關。
阿夜嘴角現出冷峭笑意,他的笑微微冰冷。目光落在前方,阿夜說道。
“戰勝你就能得到一千金幣?”
膀大腰圓男人猙獰笑笑,這個首次登上武鬥台的少年恐怕還不清楚這裏的規矩,在武鬥台上賺取金幣危險係數遠高於進入山脈獵獸,來錢速度卻極快。
“哈哈哈,你這是在跟老子說話嗎?聲音跟蒼蠅似的,老子他娘的可聽不見,你能大點聲嗎?”男人笑得狂野,完全不將阿夜放在眼中。
可下一刻,男人便後悔了,他的腹部感受到一陣劇烈陣痛,隨後兩百公斤的身體蠕動著似炮彈般飛出武鬥台。
一招,僅是一招阿夜就擊敗對方,這不由引起眾人對阿夜的關注。
“那個鏈球青可是一個力量達到三千斤大力士,居然一招就敗退了,這個無名少年好強啊。”
“鏈球青太大意,否則那個無名少年肯定不能輕易擊敗他。”
“還隻是第一場,鏈球青雖力大無窮,但四肢發達頭腦簡單,在稍微厲害一點兒的武者麵前完全不夠看,他敗了也很正常。”
“我覺得這個無名少年不出三場必定敗陣。”
“我很看好他,擊敗鏈球青的過程竟沒有動手中的劍,這說明他並沒有拿出真實實力與鏈球青較量。”
武鬥台上,第二位挑戰者來到,這是一位實力體境五重的武者,他名為鶴舞。
鶴舞打量著對方,他不能看出對方修為,一般隻有兩種情況不能看透對方修為,一是對方修為勝過自己,另一種就是對方沒有修為。
對方敢站在武鬥台上,第二種可能性便被鶴舞排除,那麼也就是說,對方修為遠勝鶴舞。
鶴舞顯得小心翼翼,他試探性的一拳攻去,下一瞬他的拳頭便被對方抓住,鶴舞就像是一個被老鷹抓住的雛鳥,毫無反抗力的便被拋飛出去。
第二場阿夜再勝,累積下來他已經依靠武鬥台獲得三千金幣,第一場一千金幣,第二場兩千金幣。
“我來試試!”
此刻,武鬥台站上又一個挑戰者,他比前兩位都要厲害,可仍舊沒能接住阿夜一招。
四場、五場……直到第十場,阿夜也沒能碰到一個勁敵,至始至終阿夜都是左手懷抱著鴻源寶劍,仿佛這些對手都不值得他真正出手一樣。
“今天十場下來,總共獲得五萬五千金幣,這個月辛苦一點兒,應該足夠湊齊一百萬金幣了。”阿夜微笑著帶著一張儲存四萬五千金幣的黑卡離開,留給眾人的隻有驚訝和不解。
什麼時候皇城冒出這樣一個少年高手了?十場竟然勝得如此容易。眾人紛紛開始猜測阿夜的身份,有的說他是某個大勢力培養的少年高手,有的認為阿夜是某個宗門的天才少年,眾說紛紜,不過有一點卻可以肯定,那就是阿夜在武鬥台闖出了一些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