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麗譽國的人,是來救他們的瑟陽公主的,看來不像是被人派來的而是他們聽到消息自發前來的,估計是曾經與公主比較親近的人。
我繼續聽他們談話一邊思考著這個瑟陽公主,那次在風刑君的宮中我是見到過她的,曾經讓風刑君一眼便心動的女子自然不是俗物,有點淡漠脫俗的感覺,那次出去看到她的神色似乎有點絕望緊張,不知道她在絕望什麼,估計她自己也知道這種種跡象讓別人細細一聯想就會想到她身上,但是不是她這個還很難說呢,有時候幽禁可不算是一種懲罰。
這天夜裏我孤身飛往皇宮,幽靈一樣的閃到了幽禁瑟陽公主的麗台宮,遠遠便聽到一陣蒼涼的琴音,宮裏的女人孤單起來估計也隻能彈彈琴寄托一下自己的憂思了。
我剛剛才在一棵大樹上落好腳打算先觀察觀察這個瑟陽,不料卻被她發現了。
“不知何方高人深夜來訪,怒瑟陽就不起身相迎了”清涼的女聲伴著琴音傳來。
我笑了笑說道“公主真是目明耳慧,不知可看出是誰人在宮中作亂了?”
聽到我的話瑟陽明顯愣了一下,停下動作看向我這邊。
我鴻毛一般輕盈的落到了她麵前,笑盈盈的望著她。
“不知姑娘是何方高人,剛才一番話又欲意何為呢”她淡淡的看著我,眼裏沒有任何情緒波瀾。
“我是誰並不重要,隻是偶然間聽到三人談話,正商量著如何來救公主呢,一時好奇便過來看看”說完看向她的反應。
聽到這番話她終於有了點反應,站起來看向我“姑娘請裏麵說話。”
我跟著她走進了房中,她遣退了僅僅有的兩名宮女。
“勞煩姑娘告知他們一聲,不必來救我。”瑟陽淡淡的說道。
我有點好奇“為什麼?”
“救出去又如何,還不是白白的背著一條罪名。”她似乎已經不是很在意自己在哪兒了,也不在意自己以後如何。
我笑了笑“既然是白白的背著,那為什麼還要背著呢?”
瑟陽轉過頭望著我“姑娘,如若有心就勞煩告知他們一聲,其他事情望姑娘不要費心了。”
我心想我費心也不是僅僅為了你一個人啊....“就算我說了,恐怕他們也不會相信”
瑟陽摘下她手腕上的一個銀鐲子,很別致,上麵是一條活靈活現的白蛇圍繞“請姑娘將這個鐲子交給那名女子,她自會相信”
我接過來看了看“你是說那個紫蟬?”
聽到我說出她的名字瑟陽似乎有點驚訝,隨之是更加放心的點了點頭。
“不過那個叫炎節的人好像不太聽她的話啊...”我老老實實的跟她反應著他們內部的情況。
瑟陽無奈的笑了笑“炎節總是那麼個急脾氣”
隨後又幽幽的說道“你告訴他這條路是我自己選的,讓他以後不要再生事端,這樣對所有人都好。”
我隻好暫時答應幫她這個忙,而且我也認為他們不應該來救她,救走了又如何?
告別後就趕緊往宮外飛去,還沒飛出去就看見我家曜曜玉樹臨風的站在宮牆上等我,看見我過來邪邪的笑了一下“談完了?”
我內心一陣悲涼,我咋做點啥事都瞞不了他呢,雖然我也沒想瞞著他吧,知道了也好。
我晃了晃手中的銀鐲子挑了挑眉毛“我勒索過來的”
曜把我拽進懷裏哈著氣“我家諾兒還會勒索人呢,怎麼不來勒索一下我呢?”
我撇了他一眼極認真的說道“你有啥值得我勒索的?”
曜被這話悶的差點內出血,凶巴巴的咬了我幾口“再說沒有?”
這樣我哪兒還敢說,“曜,你也認為毒是她下的嗎?”我一本正經的問道。
曜在我脖頸上蹭了一會兒才認真的說道“不認為”
我恍然大悟的“哦~”了一聲。
“然後呢?”
“什麼然後呢?”
曜理所當然的來了一句“諾兒不應該要問我然後呢嗎?”
我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我為什麼要問你然後呢,還有你不許咬我脖子,又不是吸血鬼”
接下來我花了一個小時的時間跟他解釋了何為吸血鬼,然後再討論了一下關於瑟陽公主的事情,我才知道了原來瑟陽和風曜北的母親在某種程度上有點相似之處,趁這個機會我趕緊了無痕跡的問一下關於他母親的事情,不料被他發現,神秘兮兮的說等我嫁給他以後再告訴我並且帶我去見她,我無奈的望了望滿天星光,內心再次悲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