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悠婷在自己的生日派對上喝得伶仃大醉。一晚上都是香奈在悠婷的房間裏對她悉心照顧。陸悠婷邊哭邊拉著香奈的手問:“你見過我的父親了?他是不是很帥?你說我為什麼不可以愛上我的父親?為什麼不可以?嗚嗚。我們倆相愛怎麼就會是亂人倫?世上醜惡的事如其多!隻是愛上一個不該愛的人。這不是什麼大錯吧?沒到天理不容的地步吧!”香奈不知該怎麼去勸慰她隻是喂她喝解酒的飲料。“我媽媽是個好媽媽,是個天使。所以我爸爸才會那麼愛她。可惜她死得太早。我爸爸是願意為媽媽清心寡欲的。我知道爸爸對那些浮華的女人一點都不感興趣。如果不是想斷了我對他的愛戀。他不會去留戀花叢。我爸爸就是一個絕種的好男人。世上沒有再比我爸爸用情至深的男人了。這個世界上,很多男人都很花心很自私很沒責任。可是,我爸爸不是。”陸悠婷念念叨叨,念叨個沒完。最後,自己昏然入睡。香奈也覺得很疲倦就伏在悠婷的床沿上不知不覺地進入夢境。

瘋玩過以後,香奈就要進入緊張的學習狀態。時不我予,時不我待,時不再來。如有學識是好的;有智慧也是好的。要知道自己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也很重要。陸悠婷一度很擔心香奈會把自己的秘密傳播出去。香奈頓時就很陰沉著臉生氣地說:“你不相信我的人品也要相信我的智商。這種醜聞如果傳出去會對你們家的事業產生什麼影響,你自己也會曉得的。像我這種無名小卒,你們家那麼大的財力,找個人幹掉我,封我的口。也不是不可以。”陸悠婷立刻臉泛笑意,抱歉地說道:“對不起!香奈,我隻是有點擔心。並不是我不信任你。香奈,我我也不知該怎麼說。你知道,我愛我的父親勝過愛我自己。我不想有任何不利於我父親的事發生。”香奈聽後點點頭,表示諒解。

樹欲靜而風不止。香奈想好好地再努一把力力爭上遊的時候,自己又邂逅了天樂這個讓女人不得安生的男人;這個讓香奈看了就怦然心動的男人。可是癡戀天樂的女人又何止香奈一個。從宿舍甲女的口中,香奈得知那個很霹靂很朋克天天像尾巴一樣跟著天樂的女孩叫楊頎。她也是一個身世背景複雜,響當當的惹不得的一個人物——人家富商想害人還要花錢請。她打個招呼就可以。因為她的爸爸就是一個社會上很有分量的黑社會組織的頭目,在江湖上也是一個很叱吒風雲,說什麼就是什麼的人物。

“你跟我交往時,你到底玩過多少女人?難道你不知道嗎?我已經縱容了你這麼久。我不能再這麼縱容下去。你選誰我都沒意見。但是你就是不能去招擾那個什麼香奈?你如果趕去招惹她,我就會想辦法找人把她毀了。你相不相信?”楊頎邊對著冷酷不羈的天樂歇斯底裏地大喊邊去狂亂地撕扯床上的絲絨被。

“為什麼?那麼激動幹什麼嘛?不就是一個女大學生嗎?你何必把她的地位抬得那麼高?這麼當成一回事地去談論。我隻是喜歡玩一場逐獵遊戲而已。唉!如果不為生活找點樂子。那生活該有多無聊啊!”天樂把那他那張精致得有點鬼魅的臉欺到楊頎的跟前,用他的纖纖細指抬起楊頎削尖的下巴,眼神裏竟是戲虐,漫不經心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