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如此,所以我要帶施主去的不是找那頭僵屍的麻煩,而是帶你去一處僻靜的地方潛心研究《雷籙寶抄》上的雷法符籙。”老和尚說道,“不過施主不必擔心車上那些人的性命,貧僧保證他們在這一個月隻能不會有事。”
“哦,大師如何做保證,這裏麵有我至親之人,我可不敢賭大師的一麵之詞,”一切小心為上,我可不能拿冷如煙的性命做賭注。
“這個好辦,等我我會替你取來鎮裏公安局中近三十年失蹤案的卷宗,翻開卷宗對比一下時間,你就知道了,”老和尚道,“每隔五年,這頭僵屍都有抓生人血祭一次,日期正是八月十五,所以還有二十八天,會有將近一個月的時間供我們準備。”
“好,我暫且相信你們一次,可是我還有些別的問題,”我盯著天空問道,“那妖雲幡可以飛天遁地,騰雲駕霧,照理說至少應該是元嬰法寶,它一頭銅皮僵是怎麼能得到,又是怎麼能催動的了的?”
“這個問題說起來就久遠了,要牽扯到1000多年前那隻旱魃,”老和尚站在一座刻在深山中巨型如來佛像前,這座佛像我可以保證從未聽任何人提起過,也從來沒在什麼電視網頁上見過,但是從他剝落的外殼來看,確實是有些年頭了。
“嗯?你是說那隻旱魃它還沒死?”我悚然一驚。
“死?死亡是什麼?”老和尚忽然盯著我問道。
“人死,形滅,魂魄不散,是無休止的輪回罷了,”我看著如來伸出的手掌說道。
“施主果然深具慧性,”老和尚例常讚歎一句,我都聽的免疫了,“死亡對那旱魃來說也是這般,它的心髒具有一絲神性,即使身體被燃成灰燼,可是它的心髒還是不死不滅,扔到哪裏,哪裏就會瘟疫叢生,變成一片荒蕪地鬼蜮,那銅皮僵就是沾染了旱魃心髒裏流出來的一絲精血,也正因為如此,它才可以操縱那至寶妖雲幡。”
“原來是這樣,”我點點頭,“可是修為差距在哪裏,它使用妖雲幡應該會有很大的限製吧。”
“這是自然的,”老和尚點點頭,“要是沒限製我們早就死在了那頭銅皮僵手上,據我們觀察,它隻有在那片旱魃心髒燃成的魔地才能自由使用妖雲幡,若是想在外界使用,就必須等到月圓之夜,而且雷法,佛法都對它的妖雲幡有很強的克製作用。”
“哦,怪不得你們總部設在這裏,原來是為了借助這座古佛像所凝聚的信仰之力,逃避那隻僵屍的追殺啊,”我抓住老和尚的痛腳故意說道。
老和尚聽了果然暴跳如雷,他大聲嚷道:“誰逃了,誰逃了,要不是那畜生寶物實在厲害,老衲不知道超度它多少回了,小兔崽子,懂個啥你,我們這叫避其鋒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