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外,舞無衣快步走了進來,同樣是先進入了廚房。單英及時發現,舔了舔嘴唇,不舍地望後退去,來到樓梯口,才大步向前走去,一邊大聲道:“大姐,你是在房裏嗎?”
“糟糕。”凰如玉與白樂天同時一驚,往門外望去,發現門居然沒有被關上,心下更驚。
白樂天才想把凰如玉推開,發現她卻是把他抱得更緊,同時,一股熱流噴出,他同時明白了怎麼回事,頓時更受刺激,但畢竟比凰如玉經曆大戰更多,遠遠沒有達到忍耐力的極限。
釋放了之後,凰如玉手往門內一壓,靈氣湧出,頓時把門關了起來,而後快速地拿過胸衣短衣,三兩下便穿了上去。見白樂天才剛穿好衣服,便順手拿過他那條寬鬆的大短褲,往他的兩條腿裏套去。
“還沒穿底褲了。”白樂天低聲道。
“來不及了。”凰如玉讓白樂天自己穿褲子,隨手拿過兩人的短褲,收進到衣櫃裏。便往門外走去,打開了門,見單英正好走到門外。心裏頓時鬆了口氣。
三人下到了一樓大廳,舞無衣見白樂天耳朵紅腫,裸露在外的手腳多處青紫,知道凰如玉定是下手不輕,頓時心痛道:“大姐也太嚴厲了,樂天,你沒事吧。”
“無衣姐姐,我沒事的。如玉姐姐也是為了我好。我知道的。”白樂天搖頭道。
“小樂天可真是懂事,不像某人,那麼大個人,還像個小孩子一樣。”舞無衣瞥著凰如玉埋怨道。
“他要是懂事,也不會那麼亂來了。”凰如玉低聲嘀咕著。但畢竟有些心虛,不敢大聲說話。見舞無衣往她瞪來,頓時哈哈一笑道:“我去廚房幫忙。”
很快又有幾女來到別墅,見到白樂天,都是一通埋怨。
網絡中極少現身的公輸巧兒也出現了,她並沒有埋怨白樂天,而是說起建立陣法的要點來:“一個陣法的建立,無論要用來做什麼,首先最重要的一點,便是陣基的穩定。一旦陣基失衡,就算是再龐大的陣法,也會瞬間破碎。樂天,你可明白這個道理?”
“就像建房子那樣,隻有打好了地基,才能建更高的房子?”白樂天問道。
“不錯。正是如此。建房子如此,布陣法如此,修行路也如此。”公輸巧兒這才進入正題,道:“賭國以七大屬性為尊,雖然各國又有所偏重,但無論哪國人,七大屬性都必須得守衡才能更進一步。就像我國偏重意誌的修行,恒賭之局,便是提升意誌的一個方便法門。但是,如果其他六大屬性跟不上,意誌太強,則極有可能會成為災禍。”
“還有這樣一種說法?”白樂天感到非常驚奇,他來到賭神還是太短了,對於賭界的認識還處於非常淺的程度。聽到公輸巧兒這論點,不由大是關注了起來。
“當然,就以氣運來說,氣運低的人,其他屬性強,贏的賭局多,他所受到的危險便越多。因為氣運是賭界對一個人收獲多少的判定,如果你獲得了超過你氣運許多的收獲,那災禍便會降臨。”公輸巧兒解釋道。
“是這樣呀。怪不得我在大擺賭賽之後,就受到了別人的襲擊。”白樂天有種恍然大悟的感覺。那可是殺局,災禍能不大嗎?
“不錯。如果是氣運高的人,收獲再多,別人也隻當平常。但氣運低的人,收獲高了,便會惹來無數人的忌恨,而這忌恨,便將會演變成殺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