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秋的盛櫻市顯得格外涼爽,遍地都是散落鮮紅的楓葉和櫻花,但是隻有一個地方和整個城市有些格格不入,那就是位於盛櫻市西邊一個荒廢的加工廠,加工廠昏暗的房間裏一個裝著一身哥特式服裝的少女仔仔細細的看著手中的信件。
“我知道了,是找月峰吧。”少女看完信中的內容後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笑容說道,隨後將信紙撕碎擺了擺手心智變成粉末消散在空中,而這個少女絲毫不管麵前的人怎麼回答自顧自的轉身加工坊,消失在人群之中。
距離加工坊數百米的一件大學裏麵隨著下課鈴聲響起,中年的老師慢慢的放下手中的教材說道:“今天的課上到這裏,同學們下課。”說完老師便轉身離開教室。
“月夜,我爸今天回來了,你要不也過來吧。”一個女生背著包包走到一個正在收拾書籍的男生身邊說道,那個男生頭也沒抬的回了一句:“不了,你早點回家吧,別跟著我。”說完便快步從女生的身邊走過,隻留下少女一臉失落的站在原地。那個男生正是月夜。
月夜慢慢的散布在小湖邊的草坪上,走到一個地方便慢慢的躺在草坪上看著天空的浮雲。對於一個從小生活在孤兒院的孩子來說沒有父母有利也有弊,好的是每天不用被家人念叨,壞的是自己出事了受傷了也沒有一個可以傾述的對象。
每天的這個時候就是月夜最難受的時候,月夜不知不覺的睡了過去。就在這時距離月夜不遠的花叢裏一雙藍色的眼眸正盯著月夜。等到夕陽隻剩下最後一絲絲光暈的時候那雙眼眸的本體從花叢中穿了出來筆直的跑到月夜的身邊,輕輕地在月夜的脖子處咬了一下,隨即逃離現場。
強烈的疼痛感讓原本熟睡的月夜疼得暈了過去十分鍾後才醒過來,月夜醒來的時候依舊覺得自己脖子的位置隱隱約約的有種刺疼感,月夜急急忙忙的拿起書籍向家裏跑去。
月夜剛回到家將書籍扔到床上的瞬間,新的一輪疼痛感襲來月夜硬生生的倒在床上昏死過去。就在月夜昏迷前隱隱約約的看到對麵樓頂上麵站著一個奇怪的人。
對麵樓頂上站著的是之前在加工廠裏的那個神秘少女,少女清清楚楚的看到月夜脖子上的印記後嘀咕道:“怎麼回事,他的脖子上怎麼會有狼族的印記,莫非月峰遭遇不測了,算了等下問問他就知道了。”
此時的月亮已經出來了,皎潔的月光照耀著盛櫻市的沒一個地方。月夜慢慢的睜開眼睛看了看牆上的鍾表顯示的是已經晚上九點了,月夜伸手拿起玻璃杯的一瞬間疼痛再次襲來,而這次的疼痛並不強烈,月夜手中的杯子滑落摔碎,碎片濺射劃傷了月夜的手指。
好巧不巧的月夜下意識的將出血的手指按住之前疑似咬傷的地方,下一秒疼痛感瞬間沒有。發現沒有任何疼痛感後便選擇出去買晚餐。
“老板我要一份炒飯。”月夜走到一家夜宵攤位對著老板說道,在等待炒飯的時候月夜便向一邊望去便看到那個穿著哥特式服裝的神秘少女正用一副奇怪的笑容看著自己,那個少女的表情讓月夜不知覺的打了一個寒顫。
月夜在心裏暗暗地嘀咕道:“那個少女是COS嗎?”
“小夥子,你的炒飯好了。”一邊炒飯的老板看著月夜在發愣便急忙招呼道,回過神的月夜急急忙忙的付完錢拿起自己的晚餐快步離開大街向家走去,但是月夜家和大街必須要經過一個小巷子。
跑進小巷的月夜下意識回頭看了看發現沒有任何人後才舒了一口氣,就在月夜覺得沒事的時候一道溫柔的聲音從頭頂傳來:“你是不是再找我呀!”月夜聞聲抬頭望去,隻見那個少女坐在一棟樓房的樓梯拐角的太子上麵。
“你…你到底是誰?我是不是在家裏昏倒的時候看到的人影也是你。”月夜看到這裏頓時有些吞吞吐吐起來。那個少女輕輕的晃動雙腳後縱身躍下。看到這裏的月夜連忙閉上眼睛。沒想到的是少女雙腳輕輕的落在地麵上毫發無傷。
“你是不是想知道我是誰,我叫洪可兒,至於為什麼會出現在你的麵前等你吃飯晚餐之後,你到你家的天台,我在那裏等你。”說完洪可兒便笑眯眯和月夜擦肩而過走進大街的人群中消失不見。
月夜吃完晚餐後急急忙忙地離開家來到自己所居住的居民樓天台上,月夜走進天台四處尋找的時候伸手從傳來一副似乎十分抱怨的聲音:“你怎麼這麼慢呀!等死我了。”緊接著洪可兒笑眯眯的從天台入口的頂棚跳了下來走到月夜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