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晶銘臉色還是很嚴肅。
“不是?那你這麼嚴肅幹嘛!搞得我一顫一顫的。”光直嘴裏犯嘀咕。卻不敢說的大聲。要是光直這一生還有怕的人的話,無疑隻有晶銘了。所以在晶銘麵前,光直的表現一直不是真正的自己。
“下次來接你的時候,就將你父親的事,全都告訴你。希望我下次來接你的時候,你已經能夠獨當一麵了。”晶銘臉色還是沒有鬆下來,他在等光直回答。
晶銘之所以這樣說隻是想給光直一些動力。晶銘讀的書不多,其實他說的這些話給不了光直多少動力,但是有總比沒有的好。
晶銘還是小看了光直,他根本不需要動力。他是在追求自己的夢想,是在做自己喜歡做的事,這就是最好的動力。沒有什麼比這更好的事作為動力了。除非晶銘肯將光直的血海深仇給說出來。
“放心吧!晶叔叔,相信小光。小光不會讓你失望的。”光直的話讓晶銘鬆了鬆。
“船已經在等了,我走了。前輩,小光就麻煩你了。”晶銘對冰洋躬身抱拳。
“放心地去吧!這裏今後就是小光直的家。以後要是有什麼事,訊盒聯係。”冰洋一直看著他倆對話。現在才開始開口。畢竟告別,自己插嘴不太合適。就算自己是前輩。
晶銘走了,光直突然有一種寄人籬下的感覺。轉念一想,光直發現自己的人生有些悲哀。好像從自己記事開始,一直都是寄人籬下,從來沒有過自己真正意義上的家。盡管爺爺奶奶把他當親孫子看待,冰洋也不計較。可畢竟自己隻是個外人。
‘一定要改變這種情況,可是現在......嗯,現在還是寄人籬下。算了,不想了,先提升實力再說。’光直這樣想著。
“小光直怎麼了?臉色這麼精彩。”冰洋微笑地看著他。
“什麼?什麼什麼?”光直不解。他並不知道剛才自己的臉色很精彩。
今日的靖河府很熱鬧,因為語玉小公主今日生日。島上很多人都來道賀,當中自然也有嚴顏。
“小哥哥,你生日什麼時候啊!到時候也在這裏辦吧!”酒席中,語玉問光直。
“生日?”光直睜大了眼睛。
“你不會連自己的生日是什麼時候都不知道吧!”語玉吃驚地望著光直。
“生日很重要麼?我們村裏的人,都沒有過生日的習慣啊!”光直也疑惑不解。
“對哦,我也不知道重不重要。我隻知道,每年我生日,都會收到好多禮物。這還不重要麼?”語玉好像也不知道為什麼。‘這就是生活的差距啊!’語玉的話,讓光直內流滿麵。
光直是跟他們坐一起的,島上的人不是很理解。這個從來沒見過的人,怎麼跟島主坐一桌酒席?他那桌上還有兩個聖級級別的人物,這讓一些人感覺不爽。隻是鑒於光直隻是個孩子,也沒人多說什麼。
突然,靖河府門口人群有些騷動。‘怎麼回事?難道還有人敢來靖河府鬧事?’可是光直不管這些,正在“埋頭苦幹。”廢話,一大桌美食呢。
“榮軍回來了。”門口有人大喊。
隻見一個身穿深藍色錦服青少年從門口走了進來。衣服上繡著老虎跟叢林。一頭淡黃色長發蓋肩,正中國字臉,濃眉大眼。臉上透露著一股不太好接近的神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