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子死定了,死定了!”陶商陶大公子是徐州牧陶謙的嫡長子,現在的他正在這徐州的治所彭城之上一邊哆嗦一邊打著擺子,牙齒在相互碰撞著時不時的出一些個顫抖的聲音。 WwWCOM
他的麵色很難看,這是被嚇得,城下那就是人間地獄,殘肢斷臂橫飛,無數的身影在相互廝殺著,鮮血已經染紅了城頭了,鋪麵而來的就是那濃鬱的血腥味。
“嘔!“我們的陶大公子終究還是沒忍住吐了出來,整個腸胃如同翻江倒海一般難受。
“哎!”陶謙的眼神是複雜的,人生有各式各樣的悲劇,對於他陶謙來,他最大的悲劇就是後繼無人啊,他陶謙是什麼人,是封疆大吏是一方諸侯,眼前的陶商正是他陶謙陶某人的嫡長子,嫡長子繼承製,這偌大的徐州是將要交給他陶商的,但是看著現在這個樣子,他真的能把徐州交到他兒子的手上嗎?
世道已經變了啊,早就不是當年的文景之治也不是後來的武帝盛榮樂,要是還在太平年間,他陶謙也不用去操心什麼直接把徐州教給陶商就是了,再怎麼廢物隻要不玩造反一輩子的榮華富貴自然不在話下。
可現在是亂世,寧為太平犬不為亂世人啊,你不招惹別人別人也來招惹你啊,匹夫無罪懷壁有罪啊,更何況他兒子懷裏的還是一枚和氏璧。
徐州本就是下兵家必爭之地,俗話有徐州熟下足的稱號,糧草鐵礦要什麼有什麼,因為徐州的富裕導致了人口也是大增,而徐州越是富裕給陶謙的兩個寶貝兒子帶來的不是好處而是滅頂之宅。
“陶公也算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了吧!”邊上都是徐州的文武,他們很多人都是眼睜睜的看著這徐州從陶謙手中一步步建立起來的,可那又怎麼樣呢,眼看他起高樓也要眼看著他樓塌了嗎。
虎父犬子大概得就是如此吧。
陶商自然聽不到他老爹手下的人心中對他的評價,若是聽到的,定然一巴掌呼他們臉上去。
“老子才不是陶謙的狗兒子,你是,你是,你們全家都是!”他陶商冤枉不冤枉啊,他就隻是睡了一覺,白起來之後就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了。
他雖然前世也是一個混跡在各大娛樂場所,坑爹長大的二世祖但是怎麼也知道什麼人應該招惹,什麼人不能夠招惹吧!
比如現在城頭之上的那位大爺就不能夠招惹啊。
這裏是什麼地方,這裏是徐州的治所彭城,都已經被人打到老家來了,下麵兩方人馬在廝殺著一方是徐州的戰旗另外一方就是深藍色的曹字大旗。
城下的那位正是曹操,那位可是差一點統一了三國那位寧可負下人不可下負我的狠角色啊。
他陶商是嫌棄自己的命長了嗎,去招惹這位大爺?
這一切都是這個身體的前身幹的,和他沒有半毛錢關係,他是冤枉的,他比竇娥還要竇娥。
給他陶商十個膽子他也不敢去招惹曹大爺啊,可是這位的前身卻是嫌棄命長了,直接把老曹的爹給幹掉了,本來曹操對徐州就垂涎三尺現在好了,更是給了曹操一個出兵的借口,這一出兵就是勢如破竹大半個徐州都已經被拖入了戰火之中,曹軍已經攻取了慮、雎陵、夏丘等等十二城,再簡單一點那就是沛之後的城池都已經不姓陶了,現在更是直接打到了徐州的治所彭城之下,若是這座城池再丟了,徐州也就是名存實亡了。
殺父之仇不共戴啊,這就徹底的堵死了陶商想要投靠曹操貢獻出徐州的可能了。老曹那是打出旗號替父報仇,抓住陶家父子直接就剁成肉醬滅家九族,想想就十分的可怕啊。
“真是瘋了,瘋了,我覺得自己已經很頭角生瘡,卑鄙無恥下流坑貨沒商量了,沒想到還有人比我更狠的,竟然直接想要坑死自己!”竟然幹掉了曹操的老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