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月看到進來的人是宇文虛,有些坐立不安,他怎麼會來這?
風離痕為什麼不告訴她?
涼月忍不住看了眼風離痕,宇文虛的的眼睛正看著她,臉色也是十分難看。
“使臣的架子真的大,眾人等了很久,終於可以開席了!”風離痕淡淡的一笑,宇文虛也一笑還之。
“路途遙遠,姍姍來遲,還請大家見怪不怪!”宇文虛說罷入座,眼睛卻從來沒有離開涼月,涼月的眼睛都快掉出淚花?
他沒想到還會和宇文虛相見,居然是這樣的場合,她能跟他解釋,自己是幾經周折來的這嗎?
他會信嗎?想必他心中一定認為涼月欺騙她,躲到了這吧?
風離痕邀請眾人舉杯,酒還沒盡興,宇文虛便開始發難了。
“國主,怎麼今日寡人一見,你的王後和寡人宮中的宸妃相似?”宇文虛說罷,眼裏冷冷的看著涼月,她有些心寒,從來他都沒有這眼神看過她的。
她不禁一抖,又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她的手放在案下,風離痕大大手不知道什麼時候也在底下,緊緊我抓著涼月,兩人對視了一番。
“這大千世界,物有相同,人有相似,沒什麼奇怪的!東嶽帝君,怕是想念宸妃了吧!”風離痕官方的說道,宇文虛的臉色還是很難看,涼月知道,他這是想故意為難她的。
“是啊,寡人的宸妃右手臂上有道疤,不知道王後有沒有?”涼月又不禁抓緊了風離痕的手,如果有,等會她該怎麼下台?這些人又會怎麼看待她?
“看來,朕要是不讓你看看,你始終覺得朕的王後是你的宸妃?”風離痕說著兩人的口氣都帶著敵意。
涼月害怕的不敢伸手,隻見風離痕舉起了她的手,沒一會就收了回來,所有人都看著,涼月的手臂並沒有疤痕,涼月收起來的時候,也看了眼,怎麼疤痕不見了?
“東嶽帝君。現在信了吧?”風離痕又問道,宇文虛想再說什麼,卻被身邊的人,拉了拉衣角。
“還請王後恕罪,寡人可是太思念宸妃,所以才……”
“不知者無罪,再說西涼帝君是對宸妃情深,不然,也不會把本宮看成了她!”涼月笑了笑,淡淡的說。
眾人們看著這三人有些有些雲裏霧裏,都知道王後來自西涼,這東嶽帝君曾經也是西涼的公子,兩個也許認識,可這又是哪一出呢?
看著氣氛尷尬,急忙調節,歌舞絲竹,葡萄美酒,所有人能感受到這幾位大主,心情都是不美麗的!
“娘娘,寡人聽聞你的琴技當年是數一數二的,不知道有幸可以聽到否?”宇文虛歇停沒一會,就又開始,涼月冷冷的看著他。
嘴角淡淡一笑她最不擅長的就是琴了,他這樣不是故意刁難她嗎?等會要是彈不好,他不是故意讓人看笑話嗎
可是,現在這個局麵,她有點騎虎難下就算不會也是要硬著頭皮上的!
“東嶽帝君有此雅興,朕也一時技癢,不如和王後給你彈奏一曲如何?”風離痕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