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驛站的風離痕,就又拿出手中的一塊石頭,不停的看了又看!
“花弄影?此物到底是怎麼到本王手中的?”
“王子,也許此物是你幼年時他人贈送?”旬堯看著風離痕拿著手中的破石頭,不知道又在想什麼了。
“今日出現在宇文墨背後的太監,你可覺得熟悉?”旬堯抓了抓後腦勺,搖搖頭。
“隻是一個太監,有什麼熟悉?王子,你該不會……”風離痕看著旬堯,他都滿頭大汗。
“該不會什麼?”
瞬間旬堯開始紅了臉:“王子該不會是斷袖吧?”這話一出,風離痕臉都青了。
旬堯跟著風離痕這麼多年,他身邊可以說是美女如雲,可風離痕一個女人也沒有,而今日卻對一個小太監感興趣?
這難免讓旬堯多想!
“你要是再胡說,本王撕爛你的嘴!”旬堯捂住嘴巴一個字也不敢說。
“剛才探子來報,宇文墨準備讓安和郡主和本王成親,這安和郡主是何許人,要摸摸清楚!”風離痕一動手,什麼消息都逃不過!
“這帝君都沒有姐妹,定是忽悠咱們!”旬堯又補了一句。
“不管怎麼樣,我們真正的目的都不是和親,什麼人又重要嗎?”風離痕說罷,點起檀香,優雅的席地而坐,那雙手就那麼靈活的琴弦上撥弄出好聽的音樂。
“王子,那我們就呆在這?”
“急什麼,宇文墨自然會安排我們見見這個安和郡主!薑太公釣魚,願者上鉤,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風離痕說罷,便閉上眼睛,專心致誌撫琴,旬堯明白他也性子,就輕輕退出,關上門,不打擾風離痕撫琴。
“帝君,你找涼月何事?”涼月跪在宇文墨腳下,他卻一動不動的看著她,看的她都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何事?
“涼月,這名字是當初朕給你的?現在你是安和郡主,這名字恐怕不適合,再則,若是那風離痕知道你是李澤煜的女兒,也不好!”
涼月還是不明白,宇文墨到底要幹嘛?
“不如賜你個新名?”涼月瞬間明白了,新名字,嗬,不過是不想讓人追查到什麼罷了!
“但請帝君做主!”
“南宮大人家的女兒不幸溺水身亡,你現在就是南宮家的千金,不如就叫南宮月?”
涼月看著宇文墨,微微動動嘴皮。
“南宮月見過帝君!”宇文墨滿意的點點頭,隨後走出來一個老頭和一個夫人。
“這是南宮大人,和夫人,以後你不僅是南宮月,也是安和郡主!”
“是!”涼月又見過這南宮大人和夫人,兩人老實敦厚。
“現在宮裏沒有涼月,隻有安和郡主南宮月,帝君若是我在住在宮裏,恐怕不合適?不如讓南宮月回南宮府熟悉熟悉?”
“準!”說著涼月就扶著那南宮大人起身,走出來,小石頭很是吃驚,小姐明明是李大人李澤煜的千金,怎麼喊別人做父親母親?
不過看上去這南宮大人和夫人到真的挺像涼月的親生父母?
“小石頭,以後我就是南宮月,我們收拾東西,和父親母親回家!”涼月說罷,讓小石頭一同收拾東西,準備離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