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李氏一句話,讓剛才熱鬧不已的氣氛,頓時偃旗息鼓了。
“你們兩這喋喋不休的爭吵讓她們看笑話嗎?”李氏有些生氣,涼月卻是1很不屑。
“母親,那你讓涼月來就是這事嗎?”涼月淺笑嫣然,李氏每次看到她的嘴臉都會被她活活氣死。
“你怎麼一點都不像你生母,長幼尊卑都不知道,一點教養也沒有!”李氏看著涼月,她打了個哈欠。
“教養?涼月確實沒有!涼月想做什麼都是隨心所欲,隻要不觸犯你門口中的家規國法不就行了嗎?”涼月看著李氏,她知道這話的矛頭指著她,這弦外之音就是想說她隻手遮天。
“哦?說的但是好聽,可你做了嗎?”李氏看著涼月,她扶了扶發髻。
“涼月不知道怎麼做才會讓母親滿意?我不像我的生母,那是我生母脾氣太好,對你們逆來順受,些許就是這樣,我才有這般勇氣吧?”
“好了,涼月,你說夠了沒?現在我的親生母親,才是這李家的當家主母!”李嫣然一股傲慢,讓涼月更是看不慣。
“是,就是不知道當初我生母是如何討父親喜歡的?看看父親應該這些日子會回來吧?”涼月看著李氏,她知道自己的父親是吏部大人李澤裕,最近陪著帝君出遊沒回來,按時間快來了,那麼她們肯定是想消除了她,這樣她就沒有保護傘了。
“你是以為你父親會護著你?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更何況你父親是吏部侍郎!”李氏看穿了涼月,可她也不止就這麼點能耐。
“父親些許連我的存在都不知道吧?不過,沒關係,涼月還年輕,一定能見到父親!”
話剛落,李氏和涼月雙眼已經瞪的老大老大。
“別給我東扯西扯,涼月,有人看到你將小竹推去井裏,還留下你的發簪,你有什麼好說的?”
李嫣然看李氏說不過涼月,便開始切入主題。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你看看這是不是你的?”李嫣然讓人拿了發簪,涼月看都不看。
“是又如何?栽贓嫁禍這麼簡單誰不會?”
“誰會陷害你?別血口噴人!”李嫣然像是贏定了。
涼月卻還是笑嗬嗬的:“姐姐,我可沒說什麼,你怎麼就那麼清楚,小竹是別人推去井裏還是給人扔進去的?”
涼月看著李嫣然四目相對,她似乎就看到了經過一般。
“你是承認了?”李嫣然高興的看著涼月,她俏皮的一笑。
“這麼大的帽子,涼月帶不起,承認?你讓證人出來說說話,不然可惜了!”
涼月嘖嘖咋舌。李嫣然哼的一聲,甩了甩手帕。
“把人證帶上來!”涼月站了有些久,感到有些累了,就席地而坐,這讓李嫣然和李氏看的是目瞪口呆。
“涼月,你,你這是在做什麼?”李氏著急的喊了出來,她卻將腳盤起坐好。
“庶出的隻能站不能坐,涼月累了,待會不知道還要指證涼月多久,索性席地而坐,這倒舒服!”
涼月看著李氏,她都快炸了。
“不成體統,哪家的小姐向你這樣!”
“李家啊!沒教養,不懂規矩!”涼月好不退浪,又繼續應聲。
“你!”李氏都快氣暈了過去,涼月卻還是笑臉如花。
“母親,該不會因為這等小事生氣吧?或者不會想用家規什麼的處置我吧?這兩日我可沒閑著,家規上沒寫庶出的不能坐椅子卻不能卻在地上吧?”
涼月得理不勞人的樣子,讓人著實感到氣憤,可是對著李氏,那些嚇人到覺得一絲痛快,畢竟平日這個規矩那個條條,他們也是很壓抑,沒想到來了個這麼刁鑽的二小姐,卻把他們的當家主母治的服服帖帖的。
“我看是真沒給你點顏色瞧瞧,你真當本夫人是吃素的!”
李氏握緊的了拳頭瞪著涼月,她卻搖搖頭,笑笑不當一回事。
“來人,把涼月給我抓起來!”
“誰敢!”李氏話說罷,涼月就接上,小石頭都有些畏懼的躲在涼月背後。
那些準備撲向涼月的家丁都定在那一般不敢上前。
“本夫人說什麼,你們沒聽見嗎?”李氏又強調了一遍,那些人準備上前,涼月一個起身跳出了他們的重圍。
“母親,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這樣不好吧?喝不消消氣,他們能耐我何?等會你又要說涼月怎麼怎麼了?”
涼月看著李氏,她怒氣衝衝的喊到:“抓住她,給我抓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