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仍然沉淪在大壯鬧出來的笑話裏麵,全然不管張震對大家的提問。而張震也識趣,不怎麼說話,默默的喝著奶茶。
而梅西羅,可就沒這麼想法了。
傍晚,在學校裏踢了一下午球的梅西羅回到了家中。
“老爸老媽我回來了。”梅西羅若有所思的表情,讓躺在床上吸煙的梅備裏看見了。
梅備裏吸了口煙,對梅西羅揮了揮手:“寶貝兒子,你過來。”
“老爸,你找我什麼事情啊。”梅西羅仍然是那若有所思的表情。
梅備裏抖了抖他粗糙的手裏夾著的煙灰,對兒子語重心長的說道:“兒子你在學校是不是遇見什麼事情呢?來,坐在這裏,跟爸爸說說你有什麼心事。”
梅西羅乖乖的坐在梅備裏的旁邊,將這件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給了梅備裏。
“原來如此啊......沒想到時隔多年,那老家夥還是沒死。兒子啊,你放心啊,你說的那個大叔,人不壞,心腸挺好的。想當初你爹我還在國家隊踢足球的時候啊,他那個小兔崽子還是和我認識的呢。”
“你跟誰認識啊?怎麼?多年不見,你還是那個樣子。就是肯咒我死。”
這個聲音,梅備裏和梅西羅父子都感到很熟悉。
直到說話的這個人出現在梅備裏父子眼前的時候,梅備裏和梅西羅才是真的激動起來了。
眼前的這個穿西裝打領帶戴著金絲邊眼鏡的中年大叔,是梅備裏4年多的戰友,是梅西羅在甲班爭執賽的指導。是梅備裏四年多的戰友。
陳?雲漢。國家足球隊頂峰時期的中鋒,是梅備裏的兄弟,也是摯友。
“哈哈哈哈哈哈,老頭子,你還沒有死啊!哎喲還穿西裝打領帶了啊?小日子過的挺不錯的嘛。現在不是返鄉養老了嗎?還有興致來我這裏閑逛啊?”平時沉默寡言的梅備裏,此時見到以前在綠茵場上打出一片名聲的兄弟,變得和那些話嘮們一樣,和自己的兄弟開始聊起了從前。
“那個......老婆啊,整幾個好酒好菜,咱們家來客人了啊。”梅備裏對著廚房大聲說道。
“哎呀你別催我了,我知道了,兒子啊,進來幫媽媽忙活下。”蘇豔花在裏麵忙碌的說道。
此時的陳?雲漢,已經和梅備裏開始聊起了。
“老梅啊,沒想到時隔多年,你仍然還是那個樣子。我看見你這個樣子,我實在是痛心啊。唉,但我有心殺賊無力回天。如今的華夏足壇,早已不是我們那個時候的足壇了。”
梅備裏歎了口氣:“老陳,咱們呐,就是犧牲品。當年的足壇事件,我作為被冤枉的足球運動員,我可是什麼話都沒有說啊。當年若不是我為了整個球隊著想,我能讓她們母子倆整天受氣嗎?”
而陳?雲漢也隻是捶了一下大腿,憤恨的說:“老梅啊,你不知道,如今的足壇,都變成了博彩公司的地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