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爵記得小時候,他和閔東海不聽話的時候,不服氣,他對著閔東海說,他就是不服氣,要打架的事。
閔東海叫他出去,兩個人就到空地上麵去打架。
一開始閔東海不和他動手,後來他著急了,抱住閔東海的腿把閔東海打算抱倒,沒抱倒,閔東海拎起他,一個過肩摔扔出去,他想要起來,閔東海不等他起來,彎腰拎起他的衣服一個勁扔了出去,從此以後這就成了他的一個噩夢,每當他不聽話的時候,閔東海就會先是一個過肩摔,然後拎起他的褲腰,舉到頭頂上,一個勁摔出去。
每次都能摔半死,讓他記半年。
黑爵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了,他哥不是跟他一起來的海上,路上因為身體不適的事情在輪椅上麵坐著麼?
抓了兩把頭發,這個鬧心!
蘇暖在外麵喂了兔子,撲了撲小手,起身站起來,準備回去的時候聽見身後有人走路的聲音,蘇暖轉身去看了一眼,不是天狼還會是誰。
蘇暖看了一眼瘦猴:“你先回去。”
瘦猴轉身先回去。
天狼走到蘇暖麵前:“還滿意麼?”
“還好吧,希望今年就能生一群兔子。”
“那這裏兔子就要泛濫成災了,這些兔子,每隻一窩都能生十隻,每個月就能生一窩,這麼算這裏很快就要裝不下了。”
天狼好笑,蘇暖也好笑:“那這裏也逃不走,周圍都是海水,除非是兔子會遊泳。”
“這些兔子不會遊泳。”天狼提醒,蘇暖挑眉:“你確定麼?”
“確定。”
“那要是會呢?”
“不可能。”天狼滿是篤定。
蘇暖笑的很狡猾:“要不然我們打賭,我要是讓兔子會遊泳,你就把你收了北冥凡的錢給我。”
蘇暖笑的雙眼眯著。
天狼笑的有點奇怪:“你在這裏要錢幹什麼?”
“這裏也是要錢的。”蘇暖繼續笑,背著手抬頭看著天狼笑,天狼想了想:“可以。”
“那我們去試試。”蘇暖抓了一隻兔子,提著耳朵朝著海邊走,兔子都是大兔子,肉乎乎的,蘇暖摸了摸帶著兔子在前麵走,天狼就在後麵跟著蘇暖。
到了海邊,蘇暖把兔子往海裏推,兔子死活不下去,要跑。
蘇暖抓回來給放到水裏,兔子不下去,往回蹦躂。
蘇暖掐腰:“沒出息。”
天狼握著手放在嘴下麵,擋住笑。
蘇暖沒好氣看了一眼天狼:“你笑什麼?”
天狼把手放到背後,又一副天狼的樣子。
蘇暖這才皺著眉琢磨:“你給我看著,我去找東西。”
蘇暖說著走了,天狼回頭看了一眼蘇暖,蘇暖沒有多久拿了一更布條做的繩子,把兔子的脖子拴上,抱起兔子走到海裏,海水沒過膝蓋的時候蘇暖把兔子放到水裏,兔子想要向回遊,蘇暖拉著繩子朝著海裏走:“你過來,不能回去。”
蘇暖一邊拉繩子,一邊教訓兔子。
兔子開始有些下沉,但是兔子撲騰,撲騰一會就要遊泳,可惜兔子也是很笨的,學不會遊泳,一會沉下去。
蘇暖看兔子沉下去,就抱起來,弄的全身濕漉漉的,本身她就淡薄,全身濕了更單薄了。
天狼不忍心,走到海裏把兔子弄走,彎腰抱著蘇暖回去。
路上蘇暖告訴天狼:“明天我再來,肯定會遊。”
“嗯。”
……
之後每天晚上天狼都陪著蘇暖訓練兔子遊泳,有兩次蘇暖幹脆弄了一條小船,弄了一船胡蘿卜,坐在船上把兔子拴住,拉著兔子走,也是沒少出洋相。
後來當地的一些民眾都看不下去了,告訴蘇暖可別折騰了,再折騰,兔子受得了,人也受不了,晚上有人看見,回家了笑一晚上,第二天嘴都合不上了。
蘇暖也不理會,為了那些錢什麼都願意了。
有幾次天狼沒時間陪著她,蘇暖也是不放棄,要瘦猴和黑爵給她打下手。
黑爵那是不不願意:“嫂子,兔子不會遊泳。”
“你知道什麼,肯定學得會。”蘇暖白了黑爵一樣,黑爵無話可說,感情蘇暖就是個神經病。
瘦猴不一樣,蘇暖別說讓兔子遊泳,就是讓天上的飛機下來遊泳,他都相信。
又是一天,這天風和日麗的,晚上的天氣比白天的還要好,難得海上沒有一點風浪,蘇暖準備了一根繩子,有二十多米。
“這麼長?”黑爵問蘇暖,蘇暖說:“這個是要綁著你的。”
“嗤。”黑爵才不信。
小船裏麵裝滿胡蘿卜,放了三框兔子。
蘇暖叫黑爵和瘦猴把小船拖到海邊,因為這事已經不奇怪了,每天蘇暖都在訓練兔子遊泳,所有人都笑夠了,都沒人看了。
海邊一個人都沒有,蘇暖也不在意那些人看不看,到了海邊問天狼怎麼沒有來,黑爵說:“今天來告訴了,不來了,有點事情要處理。”
“不來不來吧。”蘇暖上了船,把兔子拉倒一個地方,覺得這個深度差不多了,看了一眼瘦猴:“開始吧。”
瘦猴看了看黑爵,從下麵拿出一根棍子,朝著黑爵打下去,黑爵悶哼一聲栽倒,蘇暖馬上把黑爵給綁了起來,扔在小船的裏麵,兩個人把船槳拿出來,快速劃著,趁著風平浪靜的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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