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著急,腦子不著急。”
“我可以扔你下去。”
“我也可以自己跳下去。”
……
蘇暖和天狼打了一天,吵了一天,晚上蘇暖終於接到北冥凡的電話,蘇暖接過去手機:“北爺。”
“你在哪裏,和誰在一起?”北冥凡正在全力搜捕蘇暖,蘇暖看了看時間:“我在海上,和一個叫天狼的在一起,他帶著一張藍色的麵具。”
“把電話給他。”北冥凡的聲音很冷,天狼是道上有名的江洋大盜,專門在公海上麵打劫船隻,是一個海盜的首領。
沒想到如今會來環海,北冥凡早些年也隻是聽說過,沒想到竟然入境了。
蘇暖按照北冥凡說的,把手機交給天狼。
天狼接了電話問:“是北爺?”
“是我。”北冥凡的聲音明顯陰冷:“你是天狼?”
“是我。”
“為什麼要劫走我的人?”
“有人要殺她,我路過的時候看到,看她長得古靈精怪,帶走玩玩。”
“你敢動她一下,我殺了你。”北冥凡陰狠道,天狼放下手裏的高腳杯,紅酒喝了一天了,還沒有多,蘇暖也佩服他的酒量。
“殺了我看你的本事吧,不過這女人挺好玩,是她自己要跟著我的,這就不怪我了。”
“你想要什麼?”北冥凡站在蘇暖住的地方,在樓下走來走去,瘦猴都快眼急瘋了。
北冥凡的臉色也不好,人在眼皮子底下丟了。
“我什麼都不缺,如果想要的話,北爺的船到我地盤上,倒是可以商量一下問問。”
“你威脅我?”
“威脅怎麼了?難道說我不能威脅麼?”天狼好笑,蘇暖看了他一會,有些累了,趴在欄杆上麵趴著,天狼看她要睡著走了過去,結果她差點一頭栽進海裏。
“該死的!”天狼一把將蘇暖摟住,拉倒懷裏,用力抓了一把蘇暖,等到蘇暖回過神,電話對麵的北冥凡說:“你要什麼,我會給你送過去。”
“親自來吧,親自來這裏送死。”天狼而後把電話掛斷了,手機放到一邊,低頭看著蘇暖:“這點酒量?幾杯下去就醉了?”
蘇暖搖晃了一下:“我沒醉。”
“通常喝多了都這麼說。”天狼好笑,彎腰把蘇暖抱了起來,蘇暖又困又累,迷迷糊糊的靠在天狼懷裏,睡了過去。
蘇暖睡了一天之後已經換了大船了,房間裏空蕩蕩,沒看到有人出現,蘇暖其身後就在船上走來走去,沒有多久,有個人進門,看見蘇暖禮貌的朝著蘇暖行禮,之後後麵有人把蘇暖的早餐送進門。
蘇暖拿著那些西方國家的早餐,毫無胃口,坐下了挑三揀四沒吃。
“我想吃蛋炒飯。”蘇暖告訴人家,女人想了一下:“好的,請稍等。”
人很快離開,蘇暖回去又睡了一會,船一路顛簸,蘇暖有些暈船了,出去之後把胃液差點吐出來。
“這就不行了,我看看。”說話的時候,天狼已經走到蘇暖身邊,把人拉到懷裏,給了蘇暖一顆什麼東西吃,蘇暖吃完好了很多。
天狼把蘇暖放下,一個坐在床上,一個坐在對麵椅子上麵,一個安靜的好像是孩子,一個放蕩的好像是浪子。
兩個人對視一會,蘇暖說:“你一天不在,幹什麼去了?下船?”
“周圍幾百公裏都是海,怎麼下船?淹死不成?”
“你是怎麼從海關那裏出來的,這裏已經是公海了,你不把麵具摘下來,他們就會認出你。”
“我自然有辦法,這個就不用你來操心了,不過你這小身體倒是很輕快。”
天狼說完就走了,蘇暖看著天狼的背影有些熟悉,叫他:“閔東海。”
天狼停頓,轉身看著蘇暖:“你叫誰?”
蘇暖安靜了兩分鍾:“一個死了的人。”
天狼藍藍的眼眸在蘇暖身上打量著:“看來我要查查這個人。”
“不用了。”蘇暖說道,天狼說:“多一個人,多一份錢,不錯。”
轉身天狼從蘇暖房間出去,蘇暖看著門關上,起身站在了觀察,房間裏的東西一應俱全,看的出來都是精心布置過的。
蘇暖看後回到床上,坐下等著,不多久電話拿了過來,要求蘇暖接電話,打電話的人就是閔東海。
而此時天狼就站在蘇暖身邊,給了她電話。
“怎麼回事?”閔東海聲音微微顫抖,蘇暖皺了皺眉,看向站在身邊的天狼:“我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我身邊的這個人叫天狼,戴著藍色麵具,已經把我帶到公海了。”
“你不是環海?”
“不是。”
“……”
沉默著天狼把手機拿過去,一邊去門口一邊和電話裏的閔東海說:“她把我當成了是你,有沒有興趣來我這裏做客?”
蘇暖看著門關上,皺了皺眉!
周圍一切都安靜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蘇暖想累了,躺在床上休息,一天後蘇暖在深夜下船,到了一個小島上麵,哪裏有很多人,她下船的時候不少人都出來了,蘇暖站在前麵看了一會,被天狼帶著去了天狼的房子。
進門後,蘇暖去找女人,結果連個女人的影子走沒有,蘇暖問天狼:“你不是說,你有七個老婆。”
“我說過麼?”天狼反問,蘇暖這才不說話了。
她觀察這房間裏麵,一樣收拾的很幹淨,而且更加寬敞。
天狼脫了外套,帶著蘇暖走到裏麵,裏麵是一張床:“以後你和我住在這裏,然後生兒育女,傳宗接代。”
蘇暖注視著對方:“你把麵具拿下來,我就和你生兒育女。”
天狼問:“真的?”
“嗯!”
“……”
天狼沉默一會:“我不信。”
說完天狼把蘇暖留下,一個人走了。
蘇暖站在房間裏麵朝著外麵看去,外麵正載歌載舞慶祝什麼,天狼從一邊走過,去了其他地方。
等蘇暖在去見天狼的時候,閔東海和北冥凡也已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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