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幾天,蘇暖的餐廳也開業了。
蘇暖餐廳用的是她的名字,但是卻請了十個經理,同一時間,同一個城市,分秒都不相差,蘇暖的十家餐廳全部開業。
各大媒體紛紛搶頭條,但卻都不知道什麼人是餐廳的老板,也因為這件事情,餐廳的第一個廣告出來了。
傳言在水一方的業績三天就搶占了全市的三甲,成了市裏關注的中點對象,就連省裏的人都關注此事,想指導在水一方的老板到底是誰。
與此同時,周家公子接管周家,也進行了大規模的大換血,吧整個周氏集團推倒風口浪尖上麵。
閔東海看著新聞,隻感覺頭隱隱作痛,在水一方這名字聽就當是蘇暖,她那看似平庸與世無爭的性子,實際上從來不會聽天由命。
“醫生怎麼說?”閔東海把電視機關上,朝著陳遠那邊看去,陳遠說道:“基本已經無大礙了,但是還是需要注意,醫生說氣大傷身,要閔總多注意。”
閔東海掀開被子從床上下來,穿上鞋走去了一邊,低頭打開他的行李,從裏麵翻出來襯衫和內褲。
“我要換衣服。”閔東海說著陳遠轉身走了出去,門關上在外麵等著。
閔東海把衣服換上,很快從裏麵出來。
“閔總。”看到閔東海,陳遠忙著打招呼,閔東海出了門把行李扔給陳遠,一邊走一邊說:“進駐餐飲業,拿下在水一方周邊所有餐飲產權。”
陳遠愣了一下,沒明白,忙著追過去:“閔總的意思是吞了在水一方?”
閔東海停下,冷不防看著陳遠:“吞了?”
陳遠沒回答,這語氣就不對勁,不過按照閔東海一貫的作風,他就是這個意思。
“吞了讓暖暖走?”閔東海在問,陳遠完全沒反應:“逼走少夫人?”
閔東海咬著牙:“閉嘴。”
轉身,閔東海從醫院出來,上了車靠在車裏,抬起手揉了揉額頭,逼不是辦法,任由蘇暖壯大也不是辦法!
現在管不住,將來也管不住。
蘇暖正吃東西,打了個噴嚏。
周子安正看著企劃書,抬頭去看蘇暖,馬上把交疊的腿放下,拿了餐巾給蘇暖,蘇暖拿過去擦了擦鼻子。
“送一碗薑湯過來。”周子安回頭交代,餐廳服務生忙著回去了,蘇暖看了看,放下餐巾扔到垃圾桶那邊:“沒那麼矯情。”
“你昨晚蹬被子了?”周子安問,蘇暖頓了一下:“你會掐算?”
周子安端起水喝了一口:“不然為什麼打噴嚏?”
“這是正常反應,興許你偷偷的罵了我,所有我就這樣了。”蘇暖說著吃了一口桌上的蛋糕,周子安說:“你可以少吃一點甜品,對身體不好。”
蘇暖小叉子在嘴裏含著,看了一眼周子安,沒答應,很快吃了一個甜品。
周子安低頭:“你怎麼這麼吃也不長肉?”
蘇暖也不回答,把一份披薩拉過去,拿了一小塊,張開嘴咬了一口,周子安著計劃書沒法看了,抬頭看蘇暖吧。
看著蘇暖小嘴一動一動的,周子安看的越發專注,正看著一個人的到來,把周子安的目光吸引去了。
周子安皺了皺眉:“今天日子不好麼?”
蘇暖正大口小口的吃披薩,蘇暖沒明白,問他:“什麼日子?”
“吃吧。”周子安說完起身站了起來,把手裏的東西放下朝著門口走去。
蘇暖這才跟著看去,此時,閔東海已經看見蘇暖了,正邁步朝著蘇暖這邊走,但他沒等走到,被周子安攔下來。
“閔總。”
周子安笑的淡漠從容。
閔東海停下,看了蘇暖那邊一眼,蘇暖也看著他,但蘇暖吃著東西,小嘴一動一動的,好像沒工夫搭理他。
閔東海咬了咬牙,鷹隼般的目光掃了一眼餐廳裏麵,最終目光落在蘇暖那邊。
“讓開。”閔東海冷聲說道,目光落在周子安臉上,周子安不怒不躁說道:“閔總來這裏想必是為了吃飯,那不如我請客,去樓上吃,這裏人多,別讓閔總覺得招待不周。”
“招待不周的是我,在水一方我是大股東。”閔東海說完朝著蘇暖走,周子安一部擋住:“今天暫緩迎客,所有就說和用餐賬單周子安結了,請大家包涵。”
樓下吃飯的能有十幾桌,周子安算是半個老板倒是真的,他在這邊指手畫腳,對不滿意的地方要求改動,經理馬上過來。
大部分的人都以為,蘇暖隻是一個掛名的老板,周子安才是大老板,這是不說而已。
此時周子安這麼說,經理馬上安排,吃飯白癡,還有不願意的,很快客人高高興興的走了。
人都走了閔東海站在哪裏打量周子安:“我沒想到,這麼短的時間你就做到這麼大的場麵,看來你在我妻子身上真實煞費苦心。”
“閔總不要亂說,暖暖一直一個人,沒有家人。”周子安這句沒有家人說的很重,閔東海的臉色一沉:“有沒有家人是我們夫妻的事情,和你沒有關係。”
“我現在是暖暖的男朋友,再過段時間就會訂婚,然後是結婚生子,我不覺得沒關係,是閔總一直搞不清楚狀況吧。”
周子安句句誅心,閔東海死沉著臉:“是你叫他離開,還是我叫他離開?”
閔東海看去,雙眼憤怒如火,要吃人解恨一樣,蘇暖此時悠悠然起身站了起來,端著披薩盒子走到周子安和閔東海麵前,停下,咬了一口披薩,不緊不慢吃起來。
閔東海盯著她看,伸手想去拉一下,不了,蘇暖抬起手把剩下的披薩都胡在閔東海那張禍國殃民的臉上了。
蘇暖而言,好看也不當飯吃,誰都不能在她店裏大呼小叫。
想吃飯拿錢,不吃飯可以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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