閔東海咬了咬牙,狠狠瞪著蘇暖。
“她打你了。”閔東海這意思就是在指責,還是不肯妥協。
“你要是不把她救回來,我以後搬出家裏。”
周圍氣氛一陣詭異,閔東海恨鐵不成鋼的咬了咬牙:“又威脅我?”
“那你可以不聽。”蘇暖把手拿開這就是要走的意思,閔東海一把拉住蘇暖:“別走。”
周圍人立刻抬頭,忙著又把頭低下了。
閔東海咬了咬牙,蘇暖拿出他身上的手機給他:“我不想李修文因為我出事。”
“她是你祖宗?”閔東海這罵人的話罵的,蘇暖都服了,加上那刀子似的要把人活刮的聲音,涼颼颼的,在眼前刮過一陣風。
蘇暖沒說話,難得這麼忍氣吞聲。
閔東海打電話用力摟著蘇暖,防著蘇暖做什麼似的,雙眼死死盯著蘇暖被打腫的小臉,電話沒通之前,他說:“我都沒打?”
這聲音,憤恨的不行,蘇暖沒說話,大眼睛盯著他看,他敢打麼?
周圍的幾個人都偷偷看閔東海,第一次,看到閔東海吃虧!
打了電話,黑爵那邊已經把李修文的衣服脫幹淨了,李修文全身上下一絲不掛,被黑爵按在牆角上。
“我不打你,我一會把你扔到外麵,讓我兄弟看看。”
黑爵整人的道道多,他們的規矩是不許強奸女人,可沒說過不許扒了女人衣服。
李修文又羞又怒,死死瞪著黑爵:“我不會讓好過的。”
黑爵好笑:“那你試試吧。”
黑爵一隻手捏著李修文的小臉,笑起來如閻王一樣想要要人命。
李修文氣的渾身顫抖,用力踢了一腳黑爵,黑爵離開吐了一口痰在李修文身上,拿走了地上的衣服,直接出門去了。
門也沒關,出了門把李修文的衣服扔到垃圾桶上,這裏本身就是後巷,沒多少人,垃圾桶五六個。
黑爵從裏麵出來,幾個手下的人都看著黑爵。
“二哥。”
“都撤吧。”黑爵沒打算怎麼樣李修文,他是男人,就是嚇唬一下。
如果真鬧出什麼事,閔東海那脾氣,弄死他不多!
“海哥的電話。”
手下把手機給黑爵送過去,黑爵問:“你不掛了?”
“不敢。”
這事不是第一次了,有過一次閔東海打電話的時候,按照黑爵的吩咐,電話直接掛了,後來閔東海來質問,黑爵就把人交給閔東海了,吃虧的就成了他們了。
這種事,下麵的可被動了,搞不好就要背黑鍋。
黑鍋沒背成,黑爵把手機拿過去,接了電話,他馬上說:“人已經辦了,在後巷裏麵。”
電話掛了黑爵馬上關機,說道:“我有點事,要去南非,告訴我哥,短時間不會回來。”
黑爵說完大搖大擺從一邊巷子走了,剩下幾個人,走那邊都不是。
黑爵遇上會是問題,閔東海遇上也好不了。
都沒走,等著蘇暖和閔東海過來。
沒有多久蘇暖從一邊跑了進來,到了這邊立馬走去了幾個人的麵前,蘇暖問他們:“人呢?”
“在裏麵。”有人指了指,蘇暖馬上跑了進去,閔東海走到門口看到垃圾桶裏麵的衣服,那上麵還掛著胸衣,他就沒進去,轉身退了出來,看到幾個正心驚膽戰的人,抬起手叫他們。
幾個人陸續過去,停下看閔東海:“海哥。”
“怎麼回事?”閔東海那臉色不太好看,他立得規矩,不許**婦女,欺淩老幼,強賒硬搶,打砸結社……
幾個人相互看了一眼,一個人說:“二哥什麼沒做,隻是把衣服脫了,扔到了外麵,幾分鍾也不可能幹什麼。”
這解釋……
閔東海上去踹了一腳說話的人:“你們都幹什麼吃的?”
閔東海看來,這比打一頓還疼。
女人的名節,不是誰都能羞辱的。
“我們……我們不敢阻攔,那個女人打了嫂子,二哥當時拉著她進去,門關上了,裏麵殺豬似的,我們也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了,後來二哥把衣服拿出來扔到垃圾桶我們才知道怎麼回事。”
閔東海氣的,拿出手機給黑爵打電話,黑爵早就關機了,打也是打不通。
此時一個人說:“二哥說他有事去南非一趟,一時半會的回不來。”
閔東海電話放下,臉色驟然如冰封,說起話都陰測測的:“是麼?”
閔東海那笑,那眼神,看的對麵幾個人毛骨悚然,都覺得,黑爵這次是在劫難逃了。
“三天時間,不管他在哪裏,叫他給我滾回來,不然後果自負。”
閔東海說完邁步走出巷子,幾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忙著往外走,去追人。
蘇暖進到房間裏麵,第一眼沒看到李修文在哪裏,她找了半天才看見,李修文抱著自己,蹲在角落裏麵蹲著,全身都在顫抖。
蘇暖進去停頓了一下,忙著走了過去。
“修文。”蘇暖蹲下看著李修文,李修文一把撲倒蘇暖懷裏,嗚嗚的哭了起來。
蘇暖抬起手抱著李修文,也不知道怎麼說,怎麼哄。
半天都是聽著李修文嗚嗚的哭。
她聽了一會,把李修文推開,李修文拉著蘇暖不讓蘇暖離開,蘇暖說:“我不走,我去給你找衣服。”
李修文這才把蘇暖放開,蘇暖起身站起來,在房間裏麵找了半天,看到桌布把桌布拿了下來,拉著李修文起來,把桌布給李修文嚴嚴實實的裹在身上,在把她的衣服脫下來,給李修文穿上,這樣看好多了。
蘇暖抬起手給把李修文的頭發攏到後麵:“走吧。”
拉著李修文,蘇暖從後巷的房子裏麵出來,出了門外麵的人看到蘇暖走過去一個:“嫂子衣服在垃圾桶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