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衝來的母體,張狂身上的混沌之力纏繞全身,同時包裹住手上長刀,猛然和母體撞擊在一起。
這次張狂沒有在向像之前一樣被撞飛出去,而是將如同戰車般的母體擋了下來,可見母體的實力被張狂消弱到了怎樣的程度。
刀鋒被母體死死咬住,這一人一獸就這樣僵持起來,地麵上因為他們恐怖的力量形成如同水波般的炸裂,一圈圈擴散出去。
張狂嘴角帶著讓人心寒的狂笑,混沌之力不斷從母體的傷口處入侵,這種獨特的力量頓時限製住了母體恐怖的愈合力。
對於自己身體的異樣,母體十分清楚,從來都沒有人能將它傷害到如此程度,這個人類激起了它的怒火,就算他是自己看中的宿主,它此時也動了殺意。
再於張狂僵持不下的時候身後修長的尾巴,猛地向張狂刺來,畢竟他不是人類,可以攻擊的手段也不止是指爪或牙齒,尾巴也是絕對的凶器。
不過母體的攻擊完全在張狂預料之中,他腳下用力,騰空躍起,以長刀為力的支撐點,然後整個人都踩在了母體的身上,度過了母體尾巴的攻擊,同時包裹著混沌之力的拳頭,一下一下的猛砸對方的腦袋。
張狂的攻擊看似凶猛,卻沒有給母體帶來太多的傷害,因為腦袋是母體身上除了尾巴外最堅硬的地方,根本無懼張狂的攻擊。
它死咬著張狂的血魄刀,不讓其被張狂抽走,然後尾巴不斷向張狂掃去,不得不說這怪物確實是不擇不扣的戰陣機器,在戰鬥方麵有著天生的天賦,它能感覺到血魄刀在張狂手上就像是怪物的牙齒,這是這個人類的戰鬥利器,所以它死活都要將這利齒給卸下來。
當然雖然母體控製住了血魄刀,可同樣也代表著它咬人的嘴也被限製住了,這其中的利弊並不好說,但從結果來看,它的做法給它帶來的很大的優勢。
因為血魄刀被限製,張狂又不肯鬆手,就隻能在母體身上不斷蹦跳,來通借此躲避母體尾巴的攻擊,同時手也沒有停,隻要有能打擊到母體的機會,無論能不能給對方帶來傷害,張狂都不會放過。
但現在的張狂完全和母體僵持起來,二者皆不能給對方造成傷害,卻又奈何不了對方,隨著時間的推移張狂就發現了問題,在這樣打下去吃虧的一定會是他。
要知道此時的他連混沌之力都用上來,體內的元氣找就近乎枯竭,服用的丹藥還有世界之心帶來的元氣補充也都完全用來維持法則和減益法術上頭,他很難在調度出更多的力量,如果在怎麼拖下去,隻要混沌之力也消耗殆盡,那張狂恐怕就離死不遠了。
這個問題必須要想辦解決,就算張狂現在被混沌之力影響了思維,可是他的戰鬥智商以及理智卻沒有受到影響,腦袋中不斷想著對付這母體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