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麵的草叢及樹枝上藏匿了身影的一群人,目光一順不順的盯著張狂等人的靠近,他們沒走一步,皆是牽動著他們的心弦。
他們的手皆是放置在自己的武器之上,心裏卻是在催促著,張狂等人快些走,進入自己的等人的攻擊範圍。
但是張狂等人卻好像是在跟他們作對一般,行走的步伐很慢,又是還停留一兩下,欣賞周邊的風景,還好他們均是修煉著,有著超乎常人的毅力,若是幾個凡人等待在這裏,看著張狂等人將近的人影,卻是半天沒有靠近的人,一定會因為等得不耐煩而操著武器砍殺了上去。
張狂等人故意放慢著腳步,平時一腳可以走過的路程,他們偏偏用了兩腳或是三腳,他們能夠感覺得到,隨著他們幾人的慢慢的靠近,隱匿著的身影傳來的越來越重的心跳聲。
張狂不屑的冷哼了一聲,就這樣的水平竟敢來埋伏自己,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在張狂等人快要抵達他們攻擊的範圍之內的時候,藏匿著的身形突然串了出來,但是他們的眼中卻是失去了四人的身影。
“他們呢?”領頭的一位滿臉凶像的人問道,眼睛卻是在張狂剛才站立的方圓百裏之內掃視著。
“他們呢?”其他的人也皆是問出了這麼一個非常傻逼的問題。
在埋伏著的人馬,串起身子將要行動的時候,張狂等人皆是按照之前商量好的,借助齊膝深的草叢,隱藏住身形,然後滑向對方。
領頭的人一皺眉,對著屬下叫到,“搜,他們有可能就隱藏在草叢之中。”
在領頭的人愚蠢的分析之下,張狂已是悄然出現在了搜尋著草叢的人馬身後,血魄刀岸猩紅的刀光悄悄的閃現而出,幾刀揮出,這些才金晶期的自不量力的人,在沒有任何心裏壓力的狀況下,已是成了一縷幽魂。
血魄刀剛收割了幾個人的生命,另外幾個地方,接連著幾個人前進著的身影,也是瞬間就消失在了草叢中。
而其他的那些人依然,拿著武器,撥拉著草叢,搜索著四人的身影。
當他們中有一個人反應過來的時候,他的其他的夥伴皆是消失了蹤影,而張狂的血魄刀已是駕在了他的脖子之上,還不待他發出聲來,他已是成了刀下亡魂。
至此,隻剩下走的最快的這群人馬中領頭的那位了。
看著依然在尋找著他們的領頭人,七彩、蕭劍、依依皆是站立在了這人身後的草叢中,任憑發絲和衣服恣意的在風中飛舞,他們像是欣賞什麼戲劇一般,有趣的觀看則眼前的一幕。
在他們站立著的時候,張狂已是悄無聲息的到了此人的身後,當這人發現了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之時,張狂的血魄刀已是駕在了他的脖頸之上。
同時他的耳邊響起了張狂那陰測測的身音,“你是不是在尋找我們,我們就在你的身後。”
當感受到冰冷的器具駕在自己的脖子之上時,他已是一動不敢動,突然聽聞如同鬼魅一般的聲音,他的身體雖然嚇得抖了三抖,但卻是不敢動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