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狂心中冷哼一聲,對著血盟的衝了過去。
血盟的人看著氣定神閑的張狂,心中皆是冷笑,小子你現在就狂妄一下吧,到時候有你在刀下哭泣的時候,就在張狂剛行動的瞬間,血盟的人也動了。
血盟的人的強者自然也是有著自己的驕傲,看著站在一旁的依依,並沒有與之動手的心思,看來在他們心中也是保存著一份傲氣。
血盟的人不動依依,張狂心中也是放鬆了下來,這樣,他便可以全身心的對血盟的人了。
天心宗的一群人,對於張狂殺了血盟的一個人很是意外,這樣不貪生怕死的青年,敢惹血盟的人是好樣的,他們心中對於張狂的評價一下子高了起來。
在胡天州內幾乎沒有人敢惹血盟的人,血盟的人不是說他們及其的護短,而是因為他們及其的愛自己宗族的尊嚴,若是有誰侮辱了血盟,那麼他的下場隻有一個。
天心宗的人不知道眼前的這個人是不知道血盟有著這樣的規定,還是明知血盟這種變態的規定,而非要觸了他們的觸角。
無論是出於那種原因,他們都對張狂的這種舉動感到很是感動,同時也是有著一股隱隱的擔憂。
血盟的人雖然在實力上和他們這些人相差無異,但是他們好算計,陰謀詭計在他們手中使用出來,那是家常便飯。
這也是天心宗和血劍宗的人數和弟子雖多,但是在血盟的手中這麼多年來相持不下的原因。
張狂對戰血盟,卻是半分也沒有留手的餘地,見著血盟的人衝過來,張狂直接提出了血魄刀,血魄刀在張狂的揮動之下,竟然有著某種不同尋常的喜悅。
對,的確是喜悅,不同於品嚐的廝殺中的喜悅,而是好像見到了自己感興趣的東西後的喜悅。
張狂運轉出元力,努力的克製,血魄刀才慢慢的恢複常態,經由張狂的調遣。
血盟的人對於血魄刀心中也是有著一絲的親切之感,雖然他們不知道這是由於什麼原因,但是現在的情況容不得他們多想。
六把長短槍對著張狂刺去,在六人手中的槍此處的空間瞬間發生了一陣動蕩,常人隻能看見槍頭的一陣模糊之感,而撲捉不到他們具體的方位了。
張狂看著對著自己快速的刺過來的長槍,淩空而起,手中的血魄刀劃出一道圓弧狀的弧線光弧對著對麵的六人襲去。
血盟的人刺出的槍碰撞上張狂砍出的光弧,瞬間叮叮叮一片金屬打擊的聲音響起,血盟的六人皆是被光弧打擊得後退了幾步,後腳猛的撐地,才穩住後退之勢,他們停下了腳步之後,他們手中的槍依然在震蕩。
張狂對於血盟的人,在自己簡化了的自創招式“長虹貫日”之下才受到這樣的效果,心中很是不滿意,看來這一招還得慢慢的磨合,才能發揮出他應有的威力。
血盟的人心中的想法卻是於張狂截然相反,他們對於張狂能一招擊退他們六人,心中除了驚訝還有一股難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