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一個人回答,堂主怒了,不是他們不想回答,而是他們昨晚喝醉了,根本就回答不上來。
長老的禿鷹突然展翅高飛,對著下首坐的對著跪著的那些守倉庫的人的頭顱而去,不消片刻,他們的頭顱被禿鷹啄了一個大洞,一陣陣慘絕人寰的叫聲響了幾聲後,沒了生息,裏麵的東西盡皆被禿鷹給吃了去。
沒有了頭腦,沒有了思想的支撐,幾個人皆是向著一邊倒了下去,沒有一滴鮮血的流出,但是此場景卻比流血更加的驚悚和膽顫。
拿著鑰匙的幾人見此,臉色已經白的不能再白了,好像全身的血液像是凝固了一般,蒼白如紙。
身形更是顫顫巍巍的劇烈的晃動了起來,見此情景,已是嚇破了膽,他們對於昨晚的失竊一事,也是沒有任何證據可以提供。
如果他們還有思考能力的話,他們肯定是恨透了張狂等人,隻是現在的他們已經變成了沒有思考能力的木頭。
堂主看著他們各各漆黑如墨沒有焦距的眼神,和搖搖晃晃的身形,便知他們也定是沒有任何的證據可以提供。
禿鷹再次展翅飛起,帶走他們對生命的最後的恐懼之後,他們驚慌的撐著一雙巨大的恐懼的雙眼,永遠的失去了光澤。
這一切都發生在瞬息之間,禿鷹對於這八個人生死的裁決隻發生在瞬息的時間裏,但是這一刻對於廳堂下首座的眾人來說,卻是在心裏刻下了永遠也抹不去的深刻痕跡。
這幾人雖然身死,但是事情遠遠的還沒有結束,審問仍在繼續。
這麼多的人,難道就沒有一個人看見盜賊嗎?盜賊難道長了翅膀飛了不成。
壓力依然存在,幾個人的離開給這廳堂之內更是增添了幾分血腥的氣息,廳堂內的人雖然頂著強大的壓力,汗水一直沒有停止過流出肌膚,有些的人被汗水甚至侵出了泛白的顏色,身體顯現出脫水的現象。
他們一直維持著站立的姿勢,一動也不敢動,就像是釘在了泥土裏的木樁似的。
隻有他們急.促的心髒的跳動在提醒著眾人,這是一個個的活人,他們還有呼吸,還有生命。
廳堂之上的德高望重的三個長老和堂主麵對著屬下一個時辰之後,知道再這樣下去也問不出什麼結果,在這個重要的用人之際隻會死去更多的人。
於是長老同時消失在了廳堂之內,長老消失後,堂主掃視了一圈背汗淋漓,臉色蒼白的下首座的一群人,和長老一樣也消失了。
三位長老和堂主一走,廳堂內剩下的人,頓時虛脫了起來,那些修行強一些的努力的維持著身形,不讓自己的身體倒下去,其實他們的腳,手,脖子等都疼痛不已,腦中的弦緊繃了這麼久,頓時放鬆下來,也有微微的脹痛之感。
那些實力弱的人,直接腳一軟,倒在了地上,大手大腳的躺在廳堂的地上,盡管他們殺人如麻,見慣了血腥的場麵,但是他們心裏還是沒有那麼大的力量在強者的威壓下堅持幾個時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