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古少飛有些心思不定,勉強喝了一杯酒,然後便告辭道:“明天事關重大,我還有許多要去準備,所以隻能先走了,見諒!不過你們照喝,這頓酒錢我請了。”
“古老弟……”巴海臉色一僵,要說什麼,可是古少飛根本沒給他說話的機會,團團一抱拳,自行離去了。
張狂心下冷笑,這古少飛的心思他豈能不知,不過是擔心到時候雷家報複,沒得將他也給卷了進去。
“古老弟也是想得周全……”巴海幹笑著打圓場。
江雲鶴替張狂倒了一杯酒,笑道:“張兄弟也不要想太多,這個古老弟啊,隻不過是行事周全,也沒有什麼別的心思。”
畢竟是一個團夥,明天就要去闖上古遺跡,若是此時鬧崩了,對誰也沒有好處。
張狂自是明白這個理,便也笑著應對,沒有說破。
雖然他並不懼那個上古遺跡,不過到時候有人幫襯,必然也會更有把握。
喝了一陣,江雲鶴終究不免有些擔心道:“雷家雖然隻是一個小家族,可也不是我們能夠抵抗的。反正明天我們便要去上古遺跡,不如今天晚上暫避其鋒芒,這便出城,出發去上古遺跡入口處。”
“江老過慮了,這雷家不過也才有一寸木強者能夠拿得出手,我自信還奈何不了我們。”張狂輕笑著道。
巴海卻是搖了搖頭,沉聲道:“畢竟是寸木強者,哪裏是我們這些滴水境界可以比的。況且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我覺得我們也是早走為好。而且我們也和古老弟約定了會麵地點,到時候後他自然便會來尋我們。”
張狂見二人主意已定,雖然他心下對雷家確實不以為意,但也不好再說什麼,再說早點出發也好,免得萬一遺跡入口再會出現什麼變端。
當即三人就敲定主意,即刻出城去了。
卻說張狂三人離去還不到盞茶功夫,自街上便有雷家浩浩蕩蕩十幾個人闖進了醉客居。
這夥人當真是囂張得很,肆無忌憚便將佟掌櫃從後房揪了出來。
“剛才那幾個人呢?”雷家這次主事的是一個山羊胡,麵容清瘦的半百老者。雖然半百老者語氣不沉不重,但卻把對麵的佟掌櫃嚇得不住的哆嗦。
佟掌櫃自是認得,眼前這個人乃是雷家家主雷虎的親二弟,雷豹,向來便是心狠手辣,若是得罪了他,便是連婦孺都不放過。
雖然沒有明說,不過佟掌櫃自是知道雷豹口中說的那幾個人指的是誰,剛才發生的那一幕,他也看在眼裏。
“回雷二爺的話,那幾個客人吃完飯,已經走了。”佟掌櫃強擠出來的笑容,卻是比哭還要難看幾分。
“走了?什麼時候走的?往哪個方向走的?”雷豹冷冷地注視著佟掌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