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掏出了一百塊錢,交給了雪兒讓她幫我去買個報紙回來。
雪兒拿著錢對著我翻了一個白眼,朝著外麵跑了出去。
我就坐在了凳子上,雙眼緊盯著大胖子。
“這幾天豔福不淺啊,都和鬼都接吻,那冰涼冰涼的唇感是不是很爽。”大胖子又吸了一口粉條,看著我玩味的說道。
我直接把大胖子無視了,不過轉頭一想,不對啊,這大胖子怎麼知道我接吻了。
想了一會,當初落水的時候,墨言為了救我,對我進行了人工呼吸,這家夥怎麼看出來的,我的嘴唇裏麵也沒有唇彩。
我朝著桌子上的鏡子看了一眼,嘴唇幹幹淨淨,啥玩意也沒有,這家夥怎麼看出來的。
“別看了,我也知道,正所謂牡丹花下死,你做鬼也風流,隻不過你三百塊錢,我胖老三也不能白收,就是告訴你,有些人你近親不得,有些人你就必須近親。”大胖子把粉條的碗放在了桌子上,擦了擦嘴輕聲道。
我剛想問大胖子一些問題,還沒有問,雪兒就報著一堆報紙就走了過來,嘴裏還含著一根棒棒糖,“我不知道你要什麼的,我就把他們有的報紙都給買過來了。”
我低頭尋找著關於老劉的報紙,找了幾分鍾,我突然間找到了關於老劉的報紙,猛然一看,我頓時間有些懵逼了。
報紙上說,有位男子在家中死亡,初步斷定,這男子是自殺死亡,還有男一臉上的臉皮似乎被他人割掉,臉上已經沒有臉皮,整張臉已經變得血肉模糊,這案件目前警方正在調查該當中。
看著這報紙我懵逼了。
老劉確實死了,大胖子說的沒有錯,但我仔細看的時候,我心中更多的還有惶恐。
老劉真的是自殺?還是他殺?更讓我心驚的是,老劉的臉皮竟然不翼而飛,而且他的臉皮,跟女大學生臉皮消失的案件是一模一樣的,就連割臉皮的手法都是相同。
我雙手一顫抖,報紙就掉落到了地上。
女大學生是佩戴的麵具整張臉才不見的,可莫非老劉也是戴了當初我帶過來的麵具,他的臉皮也跟著消失不見了?
這一切也太詭異了吧,再者說了,老劉也知道了那麵具邪性的很,為什麼還要去戴麵具,這不是老壽星嫌命長上吊嗎?
我深呼吸了一口氣,把報紙放了下來,朝著大胖子看了一眼,輕聲的問道:“這件事情你怎麼看。”
“嗨,還能這麼看,人死就那樣,不過老劉確實死的有些邪性,我估計麵具是有人逼著他戴的,當然這隻不過是我的估計。”大胖子輕聲道。
“有人逼老劉戴麵具的?莫非有人像要老劉的臉皮。”我輕聲嘀咕了一聲。
我突然間想到了什麼,猛然站了起來。
是啊,有人想要老劉的臉皮,如若這樣的話,我當初遇見的和我們一起去的老劉,根本不是真正的老劉,而是有人把老劉的臉皮給完完整整的割下來了,然後用了什麼辦法佩戴在他的臉上,跟著我們一起走進了大山。
想到了這裏,我的心猛然砰砰砰的跳,那到底是誰要把老劉的臉皮給割了?
“你知道老劉死了多久了嗎?是不是三天前死的。”我急忙說道。
如若是三天前死的,我剛才的說法根本不成立。
大胖子也沒有多想隨口就回答我了:“死了一個多星期了,我們去他家的時候,他的屍體已經開始發臭了,沒有個把星期屍體不會這樣。”
聽著大胖子的話,我心中忍不住咯噔了一聲,果然如同我猜想的一樣,老劉的臉是被人給割下來,然後假冒老劉跟著我們一起進山。
現在想起來,老劉的表現根本不像是我認識的老劉,啥東西都了解那麼多,就連道術都有涉及,尤其是老劉一個人回來的事情,我就感覺不對勁,要知道老劉是怕孤獨的人,所以根本不會一個人走。
可當時的老劉不僅一個人走了,而且還走的幹脆,啥招呼也沒有打。
想到了這裏,我心中有些憤怒,到底是哪個殺千刀的為什麼要這麼做啊。
老劉才三十冒頭啊,這麼一個人說沒就沒了,更可惡的是還把老劉的臉給割下來。
“你知道是誰把老劉的臉給割下的嗎?”我沉聲說道。
“你當我是太上老君啊,掐指一算啥都能算,我隻知道老劉是自己殺自己,然後他的臉皮應該是別人割下來的,其他的我啥也不知道。”大胖子翻了一個白眼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