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識的,微微點了下頭。
而後便又聽得他言道:“那你可以走了!”
木霖杳:“!!!”
這逐客令下的,也太明顯了吧!
人家還有好多話想要問的呢!
你不告訴我,你們昨天晚上究竟是走到了哪一步,我怎麼決定我該不該叫嫂子啊!
這一聲嫂子,人家想叫了好久的說。
木霖杳最終還是在某人的逼迫之下離開了那裏。
見她走遠了之後,木霖煕吩咐清風閣中的人,一定要對沈知安的到來嚴格保密。
畢竟,沈知安是個女孩子家,萬一有些嘴碎的人說漏了嘴,隻怕是會有損她的名節。
眾人一一當著他的麵兒發誓應下以後,木霖煕派人做了些清淡的菜式端了過來,怕她一會兒醒來以後會餓。
木霖煕,看著那道緊閉的房門,心下突然有些忐忑不安了起來:遭了,昨天晚上隻顧著給她喂藥,讓她趕緊退燒了。
竟然,將她腳上的扭傷給忘了個一幹二淨。
木霖煕,生平第一次,覺得自己真是蠢到家了。
可能在這世上,唯一敢罵他蠢的人,就隻有他一個人吧。
不過……還是可以多加一個人的,如果是沈知安的話,不論她罵他什麼,他都會覺得開心。
木霖煕拿好跌打酒之後,便推門走進了內屋。
此時沈知安還沉睡在睡夢中,不可自拔。
一時間,這小小的屋內竟是出奇的安靜。
木霖煕看著床榻上,安安靜靜沉睡著的人,握著跌打酒的手忍不住微微發顫了起來,
他有些不安,畢竟女子的腳……不同於手,是除了自己的丈夫以外,絕不可以給外人看的。
若是她要醒來後知道,自己不僅看了的她的腳,而且還摸了的話,她會不會生氣啊?
唉,算了不管了,反正她現在還在睡覺,自己偷偷給她上了藥,自己不說她也不會知道,那還怕什麼,
更何況,最差的不過就是被她給抓個現行。
自己真是巴不得被抓住呢,這樣子自己不就有理由,娶她了嗎?
到最後,木霖煕是越想越開心。
就連原本平靜似水的臉上,都微微勾著一抹淡淡的笑容。
打定主意以後,木霖煕便急忙走了過去,小心翼翼的給她上起了藥來。
褪去了白襪,一雙猶如白玉般的足便展現在了他的麵前。
偏偏著白玉上,卻有了瑕疵,很是礙眼。
木霖煕瞧著她那腫的發紅發紫的腳踝,眉頭一皺,眸光沉了沉,除了責備自己昨天晚上實在是太過莽撞之外,眼底裏布滿了心疼之意。
他本來是想要帶她出來好好玩玩,開心一下的。
卻不曾想,竟讓她帶了一身的病回來。
木霖煕本來應該給她好好的揉揉腳踝使它消腫的更快些的,可又怕弄疼了她,隻能是小心翼翼的給她上著藥,生怕一會兒弄醒了她。
昨兒個晚上實在是把她折騰的太慘了些,現在還生著病,應該讓她好好的休息一下才對。
睡吧,我會在這兒一直陪著你,一定讓你一睜開眼就能看到我。
其實沈知安在木霖杳進屋的那一刻,已經是漸漸地蘇醒了。
將他們二人之間的對話,也一字不落的全都記在了心上。
讓她頗感意外的是,木霖煕竟然對她的事情那麼感興趣。
思來想去後,沈知安隻得出了一個結論,那就是……
一定是為了木霖杳才會對自己那麼上心的。
畢竟自己現在是木霖杳的好朋友,可身份卻是神秘莫測,而且隻和木霖杳相處了僅僅一個月的時光而已,就讓她對自己那麼有好感。
身為一個哥哥,對一個來曆不明而且和他妹子十分親密的人,戒備心很重,那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換位思考一下,如果她是木霖煕的話,說不定比他還會做的更過一些。
不過木霖煕他真的沒有斷袖之癖嗎?
明明已經是到了弱冠之年的人了,身邊竟然連個女人都沒有,這實在是太奇怪了。
這個年紀,很多的人的孩子都已經是會打醬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