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鐺見我吃了癟,直接笑得人仰馬翻“哈哈,你以為你現在能值多少錢?”。
聽著那句話,我覺得很現實,在這個社會,我確實不值什麼錢,但作為一個男人還是有一定自尊心的,立馬拍著胸膛振振有詞的道“我現在是沒錢又沒能力,但我可以跟著師傅和師姐你努力學,以後我若是能賺到兩億,娶了你做老婆,那自然就很值錢了”。
師姐被我一說“老婆”那件半開玩笑的事,臉上雖然一片紅暈泛濫開來,呈現了嬌羞之色,但還是一副虎威之勢的嬌哼一聲“哼,你現在說也沒用,等你能賺兩億那一天再說吧”。
聽了鈴鐺的話,心裏自然知道有戲,我又看了幾眼她那傲人的流曲線,胸有成竹的咧著大白牙一笑“鈴鐺你就放心吧,別說兩億了,如果能娶到你,月亮我也給你摘下來”。在我看來,這句話對於女生來說殺傷力不是一般的足,以前在學校撩妹的時候都可以說是手到擒來。雖然出了社會一會,大多數的妹子都隻對錢感興趣,這套把妹的技巧也早已不切實際。不過在我看來,這套對錢並不感冒的鈴鐺是最合適的。
鈴鐺其實也是一個臉皮薄的女孩,被我一說就臉紅得跟成熟的蘋果似的,留著兩條馬尾前的小腦袋,隻差沒低到胸前,但嘴上還是不饒人的俏罵一聲:“你若能摘下月亮,母豬都能上樹咧”。
套路不成反被套?
我臉抽動了兩下,竟然無言以對“……”。
現在的我,也隻是莫問道手下的一個學徒,最多也隻是能跟著去外麵見識見識而已,如果說要學習真本領,那時間還遠著呢。
不過我也並未放鬆懈怠,同時我也知道,隻要能留在店裏一天,那我也就絕對會擁有學習本領的一天。
想著我就一股熱血沸騰,跟鈴鐺簡單聊了兩句就出了後院,進入正堂的店鋪裏開始清掃灰塵和一些衛生方麵。
店鋪裏最隱秘的角落處的莫問道,大早的,也坐在了放桌前的椅子上聚精會神的雕刻法器,如果從背部的黑衣看上去,就跟看待一個紋絲不動的燒焦的木樁的感覺。
我從後院剛出來,見師父沒開口,也沒多嘴,直接拿著掃帚開始打掃一些地麵的灰塵。
就在打掃了大約半個時辰以後,莫問道似笑非笑轉過半鐵青的臉“徒兒,你真的見到鬼門關了?”。
正在掃地的我聽到師父問鬼門關,想了想後不假思索的說“好像是一扇被一圈長城圍成的城門,裏麵有種令我心裏本能恐懼的東西”。
“可見到鬼差了?”莫問道突兀的問,帶著滿臉的疑惑。
我摸了摸腦袋,一五一十的說“鬼差我沒見到,不過被一道力量拉回來時見到了裏麵飛出兩條黑色的鐵鏈,師傅你問這幹嘛?”
聽了我的話,“噢”的一聲回複過後的莫問道那臉色開始變幻無常,也沒吭聲就轉過頭繼續雕刻桌子上那件未完成的法器,進入了如若無人之境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