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老頭的一番闡述,我也同時覺得鈴鐺和這老頭兩人給了我一種道貌岸然的身影,心裏如同找到了支撐,身體的壓力頓時消散了許多。
這兩人種神秘莫測,同時我想到了一個唯一能救我的方法,那就是拜師,舍棄自己現有的職業。
雖然我有些挺不舍的,但還是咬牙道“請你救我一命,我也想請你收我為徒”。
老頭似乎早已知情,笑而不語,負著雙手。
鈴鐺則瞥了我一眼,若有所思的撅著小嘴“你想做我爺爺徒弟也行,不過表示表示應該也有吧!”。
那一句話,我差點沒破口大罵,但一想到自己現在連命都要看對方出手救下,瞬間如同泄了氣得皮球,良久之後,帶著服軟的語氣道“等這次解決那怨嬰之後,我再把錢清算給你和師傅行嗎……”。
半臉老頭看了鈴鐺一眼,無奈的搖著頭,表示他也看不過去。
鈴鐺一副狡黠的瞥了我一眼,看你以後還敢凶我“按照入門規矩,先給我爺爺磕三個頭,然後乖乖的叫我一聲師姐”。
對於這些江湖禮俗,我以前是當迷信看待,不過現在卻不得不以最虔誠的信念去給半張臉的老頭子連連“砰砰砰”的磕了三個響頭。
一套動作下來,行雲流水。
磕完頭以後,我黑著臉對著鈴鐺十分不情願的叫了一聲“師姐!”。
鈴鐺似乎樂得不行,捂著小嘴嬌笑“嗯,師弟真乖”。
我一聽,心裏怒火中燒,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女孩對著我這樣,差點沒直接忍住罵娘。
不過我還是忍住了,大丈夫能屈能伸,可能說的就是我此時此刻的狀態。
弄完一切拜師禮俗之後,我又拿了一張存有五萬塊錢的工商銀行卡給了鈴鐺“這裏麵有五萬塊錢,先當清算你們那些物品的,拜師禮等這次困難解除後,我再籌錢”。心裏憋屈得不行,那可是我一半的身家,此時卻付諸東流了。
鈴鐺接過就直接塞進了口袋裏,如同那是毛毛雨一樣,絲毫不入她的法眼。
之後半張臉的老頭給了我幾張黃符和一塊墨綠色的玉佩,上麵皆有一些龍飛鳳舞的符文,每一道都有鉑金鑲邊,散發著神聖的氣息,說是讓我帶在身上,短時間內可以保護我不被那怨嬰傷害,我一見便雙目放光,連忙接過就掛在了脖子上。
剛放在脖頸上掛著的時候,突兀的,一陣清爽氣息從我身上環繞,身體有種極其舒適的感覺,心裏不由自主的一陣狂喜,對兩人的能力也十分信服。
從這一刻,我也對這些被稱為迷信的存在,有了新領域一般的認知,果然如佛道所說,大千世界,無奇不有,沒有的,自然是不信的,相信的,自然也會無中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