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處的影子一閃而過。

太子宮內,太子宇文政,一手端著酒杯慵懶的窩在太師椅中:“你說他們很親密?怎麼個親密法?”

暗影一時語塞,停頓半晌:“相互依偎,低聲細語……”

“說了些什麼?”

“這個聲音太小,屬下又不敢靠的太近,隻依稀好像聽到青蓮說讓那個女人聽他的心跳聲。”

宇文政猛灌一口酒:“看來他的小日子過的不錯,但是他是不是忘記了某件賭約了,看來有必要去一品香提醒提醒他了!”

“明日又去洛陽嗎?”

“當然!”說完大紅的牡丹袍一甩,起身便進了寢宮內。片刻後內間便傳來陣陣的悶哼聲,和嘶啞的喊叫聲。

一品香內林青衣眉頭緊鎖的瞪著一盆幾乎快要凋謝的六月柿,這個老爺怎麼能把這個天大難題丟給我呢?現在都是秋天了,這個是六月柿可不是十月柿呀,怎麼種出一院子呀?老板爺呀老板爺,這次我真的要和你一起去太子宮當奴才了!

小竹推門進來就看到林青衣一臉苦瓜像。再看看那盆六月柿心中便明了了。輕輕一笑:“你愁什麼呀!有什麼好愁的!老板爺傳回消息說,叫你把這盆六月柿丟給太子爺叫他帶回宮裏給老板爺自己種。”

林青衣看著依舊笑嘻嘻的小竹指了指六月柿不禁苦笑道:“說的倒是容易,我看是老板爺也回天乏術了!”

小竹在林青衣身邊坐下:“隻能說你還太不了解老板爺了!他既然敢應自然有應對之法,明天太子爺就要回去了,你自己看著辦吧!”

“也隻能這樣了,等會就給他送回去!不行現在就給他送回去!我去城主府一趟,這邊你看著點!”

“放心去吧!”小竹給林青衣一個肯定的微笑。

林青衣抱著六月柿滿麵愁容的往城主府走去。

來到城主府,林青衣將六月柿放到宇文政麵前:“我檢查過了,這盆六月柿還能活,而且還能越活越好!麻煩太子殿下將這盆六月柿帶回太子宮給我那個不知輕重的妹子!讓她種,就說要是連盆六月柿都種不活,就別回來見我了!”

宇文政邪魅的雙眼,緊緊盯住獵物:“我是跟你打的賭,自然得由你來種。”

“我是拿城主府後花園的六月柿打的賭自然是用城主府的六月柿種,但是這盆是太子宮的六月柿,自然該在太子宮種。再退一步說,當初跟我打賭的是洛陽城城主,可是現在您老搖身一變成了太子,那您說我讓太子宮的替身種又有何不可?”

宇文政輕哼一聲:“哼,算你巧舌如簧,行!我就給帶回去了!我倒要看看,你是怎麼擺脫當奴才的命運!送客!”

林青衣長袍一甩:“不勞大駕!林某告辭!”

宇文政帶著這盆六月柿回到太子宮,臉上邪魅的笑容讓芙蓉不禁渾身一緊,再看到那盆六月柿,心中不祥的預感愈加強烈。果然,太子輕聲說道:“把這盆六月柿送到青蓮那裏去,就說林青衣送來給他孿生妹子的!我倒要看看她是如何在三月內種出一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