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人雲,指的是某人?”

張羽燦燦笑了笑,這人肯定比我更無恥,兄長就莫再問了。

山上正在啃紅薯的某人,背後一涼,打了個噴嚏,縮縮脖子,怎麼突然這麼冷呀!

眾人在張羽每日******文世的絕技下不知不覺已過了十餘日,而這段時間老天爺也很給力,連日來陽光普照,白雪化春水,冰封的華山漸漸展露他的傲然風姿。

院中的張羽依舊恬不知恥的耍著******文世,剛剛開始每日的結局都是二人以極其詭異曖昧的姿勢纏在一起結束,而現在漸漸摸出門路的文世雖能抵擋一陣子,卻最後依然會被狗皮膏藥張羽給牢牢貼住。

而兩個房中人從開始的惡心大吐到現在還真是吐著吐著就習慣了。於是每日落日時分便有了十八貼劇情上演。此刻也是每日的劇點播放時刻。也許今日有新的劇情上演……

眼看張羽又要貼上文世,而文世早已料到張羽會借力就貼過來。剛剛出拳,眼看就要直擊張羽胸口,拳風已至,文世正準備收拳防衛,不料張羽竟是不退反近,生生迎上文世還未收回的拳頭。這一刻,拳頭與張羽胸部親密接觸,哢嚓一絲脆響,文世盎然抬頭,一絲詫異閃過眼底。

僅僅隻是這一刹那的遲疑,張羽同誌已抱上文世那未及收回的胳膊,翻身一扭,閃至文世身後,哢嚓一聲,骨骼脫臼的聲音。房內觀戰的兩人同時咦了一聲……難道今日真要決勝負了?

場內剛剛卸下文世一隻胳膊的張羽,貼身背靠文世,眼看就要板上文世的另一直胳膊,說時快那時慢,文世單肘彎曲側身,右腳後下滑,左腳半蹲,竟是要把還未找到新目標的張羽甩出去。

張羽卻是聲東擊西,在文世右腿下滑的那一瞬間,彎腰抱腿,平行撲出,扯住右腿,往後一拉。文世不急回防,重力不穩。竟被張羽拉趴在地。

房內張靜輕輕叩著桌子,沒想到居然還能反擊了嗬嗬

另一房內文荊眉頭微皺,此子不容小覷。思量間第一次打斷了二人的切磋:“文世,鬧夠了,小兄弟已被你所傷,莫再欺人了。”

文世一臉的不甘,卻又不敢反駁文荊,自己那一拳確實用了一分真力了。理虧於先自己到底是不光明了,卻是一臉苦楚道:“罷手的不該是我,應是張羽小兄弟吧!”

張羽,傻嗬嗬笑笑,放開還拉著文世的腿的手:“沒什麼大礙,粗皮肉糙的養兩天就好了!”

得了便宜還賣乖,每日的******劇集結束了,張靜也懶得在窗前閑站。走到桌邊坐下,繼續琢磨自己的畫。

文世起身單手撲撲身上的灰塵,“小兄弟今日我等就要上山去拜會葛先生了,估計後天就要離開了,這裏有個玉牌你且拿著。若有一日,你來了京城,拿這牌子到城門口詢問,便能找到我了。到時咱們再切磋個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