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就別禮來禮去了,人家都餓了!”
葛林捏捏蝶兒的小鼻子:“又餓了,這剛吃飯才多久呀?”
蝶兒雙手撫頭:“我暈太陽都快下山了,還沒多久?你不真的嬸娘的餅可真香呢!嬸娘的餅都擺在桌子上了,可你們卻還聊了那麼久!”說罷就拖著葛林與村長先生往飯廳拱去了!
一行人正準備去飯廳,村長先生笑笑說:“蝶兒莫急,我們先去祠堂祭祀,回來就能吃了。”
葛林略微停頓,行禮道:“先生,這拜祭月神是家人拜祭,我和蝶兒兩個是外姓就不湊熱鬧了,在飯廳侯著就行了。”
蝶兒剛剛聽要去祭祀,本是極興奮地。可又聽葛林拒絕,心裏懊惱,但又不能發作,隻有默不作聲站在旁邊。
村長先生聽葛林如此說,又想起這兩孩子的遭遇,也就釋然了:“嗬嗬,倒是老夫疏忽了,如此就隻有惱煩二位稍待,我們去去就回。”
看著村長遠走的背影消失後,蝶兒收起臉上的天真無邪,轉身問到:“哥哥,村長跟你說了什麼?我看你臉色差的很!”
葛林左右看了:“蝶兒,隔牆有耳,等回家,我跟你慢慢細說。總之這個村長不簡單!”
蝶兒看葛林如此神情,料想事情可能是連葛林都沒有料到的事。便也不多問,兩人來到飯廳在旁坐下,等村長他們歸來。
蝶兒看桌子上擺了酒,好奇的拿過酒壺朝裏看,裏麵的酒色澤微黃,卻又比劉麻子家的透亮想許多,味道也香一些。
葛林見蝶兒舉動,隻當她是好奇也沒多管。可是他沒想到的是蝶兒看著就淺嚐了一口,一口也就算了,小孩子麼圖新鮮。葛林也笑笑了之。可是就在他一轉眼的功夫,他聽見蝶兒說:“這什麼酒呀,酒味兒那麼淡,一壺就這麼點?”葛林一聽立馬走到蝶兒跟前拿起酒壺一看裏麵的酒全沒了。
蝶兒的臉也開始漸漸微紅,眼神開始渙散:“哥哥我跟你說這酒頂多30多度,我知道怎麼釀出50度以上的……”說著說著越說越迷糊人就趴在凳子上不動了。
葛林無奈的歎口氣,就算這酒再不濟,你也不能一口氣灌掉一斤呀。你才多大呀。
“葛先生,舍弟這是怎麼了?”村長先生回來就看見蝶兒趴在凳子上一臉關心的問道。
葛林起身行禮:“先生,學生慚愧了,這孩子好奇貪酒,把您的一壺好酒,一口氣偷喝完了,真是羞颯人也。”無奈的搖了搖頭。
“嗬嗬,我當是什麼了,不就一壺酒麼,哪個孩子不調皮呀。媚兒,抱蝶兒去房裏先睡會。”說著朝身後的女子說到。
“媚兒知道了……”這女子的聲音如空穀幽蘭,酥軟人心,甜如浸蜜。
葛林抬眼看她,依舊穿著剛剛的桃花衣裙,剛剛隻是匆匆一瞥,已如驚鴻,而此時細看之柳葉彎眉,雙眼如杏,耳旁有鬢雲欲度香腮雪,亭亭玉立。
見葛林盯著自己不動更是麵若桃花低聲語:“公子,可否把蝶兒交給小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