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又繼續關注文荊了,蝶兒鬱悶的吃著飯,聽母親問道:“咦,荊兒,我送你的玉石,你今天這麼沒戴?”
文荊楞了幾秒,好似終於想起說到:“上次玩耍的時候弄斷了帶子,於是這次就沒有戴。”
林天河眼神一冷說道:“姨娘送你的東西可要好好愛惜。”
文荊放下碗筷對母親行了一禮說到:“孩兒記下了。”
母親神情一緩隨即又笑道:“記著就行了,荊兒何時啟程?”
文荊又說道:“孩兒用完飯,便該啟程了,還要趕著回話呢。”一頓飯大家都喜洋洋的,除了被忽略的蝶兒。吃完晚飯不久文荊就急急的告了辭,離開了。而林天河與蓉兒也依依不舍的送了好遠。
大概日落時分,林天河與蓉兒回來就開始收拾行裝,蝶兒看的莫名其妙,於是問道:“我們這是要去哪?”
林天河說:“先別問了,你隻要收拾好細軟家夥,和王媽去馬車上等我們。”
蝶兒不做聲依言而行,和王媽一起在兩裏外的馬車上等了許久,突然看見家裏火光衝天,心猛的收緊,但是在隨即看到一起走來的父母,懸起的心又放回肚子裏了。
看著生活了四年的地方就要化為灰燼,大家都默然的望著。許久父親低低的說到:“走吧,我在城裏買好房子了,我們去那邊吧!”於是抱了蝶兒,扶著蓉兒上了前麵的青布棚大馬車,其餘的的6個人上了後麵的馬車,然後緩緩起步,向著城中走去。
深夜車子還在緩緩前進,蝶兒睡到一半就醒了,心想,是不是已經發生了改變,他們離開了家,是不是已經避開了危險。而此時,林天河與蓉兒也是沒有睡著。在說著話。蝶兒也不動,安靜的聽著他們說。
“不知道衝兒到底如何了,這麼多年沒見了……我們的行蹤已經暴露了,文扂好大的膽子,這麼大的事竟然瞞而不說,蓉兒,你父親他們竟然已遭毒手,我真的是難以再忍下去了。”
蓉兒聲音悲切:“天河,事已至此,也怪不得文扂,想來他也是被逼的,若不隱忍蝶兒怎麼麼辦?宇文疾估計發現我們行蹤已久。但此時突然來探,我覺得事有蹊蹺,指不上是哪家黑手。看來我們以後須更加小心了。若文荊真的不是衝兒,那衝兒去哪了?是否還在世?”說完便開始抽噎……
林天河看著難過的蓉兒,撫過她的肩,按在胸口,緊閉雙目,臉上的青筋確是隱隱暴起……讓蝶兒頓感恐怖。便翻了個身,睡了過去。
早上醒來的時候,蝶兒已經在新家的床上了,看著這個新家,半點興趣也沒有,搬來搬去還是沒有搬出陳留,隻是從鄉裏搬到了城中。眼看時間如流水般逝去,看著窗外的新綠,已經是一個新的春天來到了。蝶兒想起如今已是建安2年初了,而自己隻知道是在建安2年卻又不知是在幾月,這種今日不知明日事的感覺讓蝶兒好生鬱悶,而搬家以後的這半年多中,林天河對她的武功要求是越來越嚴厲,而蓉兒卻是越來越寵她,數著日子過日子的生活還是真難受,快些來吧,既然不能改變,那就快些結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