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者肚子上的疼痛,夾在他倆的中間,扶著他倆就慢慢地走回到了宿舍,回到宿舍以後,我累的一仰頭就躺在了床上,感覺陪他們走的這短短的一段距離好像是走了半天似的,頓時整個人都虛脫了。
過了沒幾分鍾趙興龍就回來了,除了身上有些髒以外,看起來還蠻生龍活虎的,我對他問道;‘你沒事吧?’趙興龍伸了伸胳膊說道;‘沒事,那幾個小崽子被我甩在屁股後麵遠遠的,沒傷到我。’我們四個人裏麵就趙興龍看起來是最沒有問題的,身上沒有傷,小胖就是鼻子出了點血,腦袋起了幾個包,看起來也沒啥大事,不過吳大海的情況好像有點嚴重,他的胳膊好像閃了,都不敢動了。
我對他問道;‘用不用上醫院,不行的話咱就上醫院看看。’吳大海擺了擺手說;‘不用,我沒那麼矯情,這點小傷過兩天就自己恢複過來。’看到他和小胖那狼狽的樣子,我疑惑道;‘他們打你的時候你沒還手麼?身上怎麼流了那麼多的血?’吳大海瞥了我一眼,不滿地對我說道;‘怎麼還手?你一跑我和小胖兩個人就被圍著了,被那一群崽子們堵在了牆角上,當時有七八個人圍著我倆打,我倆被踹的在地上隻能護著頭,一點還手的機會都沒有,要不是我護著小胖,估計他現在都躺在火葬場了,就等著咱們給他收拾買骨灰盒呢!’
被他這麼一說我很尷尬,吳大海覺得說的有些過分了,把氣撒在了我的身上,他就擺了擺對我問道;‘你怎麼樣?,身上有事,我看你傷的也不輕啊,脖子都被勒的這麼紅。’我笑了笑在口袋裏邊拿出了那一章擦屁股的紙,對他說道;‘我被打出屎來了,你說我有沒有事。’頓時,吳大海他們都捂著鼻子了,一邊用手扇著,一邊對我說道;‘你惡不惡心啊,這玩意怎麼還留著,趕緊扔了。’我無奈的笑了笑,隨手把紙給丟出了窗外,對他們說道;‘我本來去食堂報複彭小鑫來著,想把這張擦屁股的紙塞到他嘴裏邊,可惜也沒看到他人。’我們四個人的樣子灰頭土臉的,宿舍裏邊的多同學都知道了我們四個被圍毆的事情,紛紛在床上站了起來,說去要幹彭小鑫那一群崽子,我心裏邊也壓不住火,被他們一激我也忍不住了,我問吳大海要他的水果刀,吳大海告訴我他的水果刀放在書包裏了,他書包還在教室裏。
我就想回他教室裏邊去拿水果刀,趙興龍看我這個樣子真想去教室,就攔住了我,勸我算了,等以後找機會再報仇也不遲。
小胖也是勸我,說下次找機會吧,我知道這次小胖是真被彭小鑫他們打的夠慘了,所以不想再惹那些人了,我對小胖說道;‘沒事,你別管了。’說完我就自己一人回到了吳大海的教室,讓我氣的吐血的是,教師的門子已經被鎖上了,我無奈地歎了一口氣灰溜溜地回到了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