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完全就是急眼了,豆子哥和我一樣,我用腳,他就用拳頭。打了好幾個人,我倆就抓不到人了,都跑的遠遠的,我倆還沒打夠呢,又被他們的大部隊盯上了,遠遠地就聽見有他們在喊:‘幹死這兩個崽子。’
然後那一群人就往我倆這衝了過來,我和豆子哥兩個人立馬轉身就跑,拚命的跑,這回追的人比較多,我倆也死命的跑一邊跑,一邊回頭,看他們還追不追了,有沒有落單的人,這次他們也學聰明了,要追一起追,要不追,都不追了,一個落單的都沒有。
我和豆子哥看他們都不追了,我倆也不跑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旁邊還有兩個人陪著我和豆子哥一起跑,這倆人我也不認識,既不是我們的人,也不像是對麵的人,應該是來湊熱鬧的,這個時候還不跑的人都是傻子,因為學校門口的那條馬路上已經亂成了一鍋粥。
我們四個人就在原地休息了一會,當時喘的非常厲害,我連話都有點說不出來了,大家都沒說話,全在喘氣,我有點想笑,實在是太慘了,這仗讓我們打的,自己人都不知道跑哪去了。
休息了一會豆子哥對我說:‘沒看見吳天他們,不知道他們去哪了。’就在這個時候,突然遠遠地我就看到,有一群人正在向我們奔來,當時嚇得我都直接在地上跳了起來,豆子哥小胖也是趕緊在地上站了起來,就想跑,這怎麼一波接一波啊。
我們剛跑了兩步就聽到有人在身後喊著;‘別跑了,是我們。’我一聽聲音,感覺有些熟悉,豆子哥回頭一看,原來這一波人是吳天他們,隻見吳天他們一夥十幾個人跑到我們近前,對我們說道;‘跑個毛線啊,找你們半天了。’豆子哥錘了他一下,罵道;‘我以為你們都跑了呢,你們要是跑了,咋讓我和張可交代!’吳天喘著粗氣,滿頭大汗道;‘我們去追那個光頭去了,你是不知道啊,那個光頭被我們追的像個狗似的,可惜還是讓他跑了,不過腦瓜子估計已經開瓢了。’聽到吳天這麼說,我有些詫異地問道;‘光頭男開瓢了?’吳天笑了笑對我說道;‘是啊,那就是一個慫貨,也就能當著自己人的麵裝裝罷了,他落單的時候見到我們像個孫子似的,我還拿鋼管在他錚亮的腦瓜子上麵砸了一下,當時他腦瓜子就流血了,估計開瓢了,這下有他受的了。’聽到吳天這麼說,我也哈哈笑了起來,張凱你找的這都是一群什麼人啊,一點都不團結,估計就是花錢在別的地方雇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