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員說完以後就把那木頭板子擋大門下麵了,她一擋完,我旁邊的張可就不走了,我就小聲地問她;‘咋的,啥東西忘了’?
看樣子張可的酒勁又上來了,她迷糊地看了我一眼說道;‘沒有。’我說道;‘那走啊,你還想在這過夜啊’。
她不吱聲,揉了揉眼睛,就瞅地上的那木頭板子。
就她墨跡這一會兒服務員就把大廳裏的燈都關了,當時可就把我給嚇壞了,腿都哆嗦了起來,這裏可死過人啊,我就著急了,連忙問她;‘幹啥啊,姑奶奶,走啊,不會走了咋的?還讓我抱你啊?這裏不幹淨啊。’張可挺反常的沒有跟我頂嘴,就盯著那木頭板子說;‘王浩,這木頭板子好像是紅色的’。
我沒好氣地說道;‘是紅的,娘娘您眼睛真好使,小浩子我五百年前就看出來了,你還想不想走啊,墨跡啥啊,都十點多了,人家都等著關門呢。’?
她還是沒理我,跟有病似的盯著那木頭板子說;‘像門坎兒’。
我看她這麼墨跡真有點受不了了,不耐煩地說道;‘你到底走不走啊,要不我抱您出去?’
她這時又說起胡話來了,對我說道;‘不要你抱我,你把這木板子給我抬起來,我才走過去。’我有些無奈地對她說道;‘抬它幹啥啊,多高的玩意兒啊才,你一邁腿就過去了。’她對我說道;‘不,你抬不抬吧?’當時我就瘋了,沒想到張可喝醉酒之後這麼能折騰人,我還能怎麼辦,總不能丟下她不管吧,我大聲喊道;‘我抬!’
我就把木頭板子給她抬起來了,她才不緊不慢地走了出來,那木頭板子可真夠沉的,累的我夠嗆。
出來之後,張可就又吐了起來,吐完之後就倒地不起了,我叫了她好幾聲,發現她早已沉沉睡去,想把她送回家來著,但是我又不敢了,莎莎姐曾經警告過我,不能讓張可喝酒,這喝醉了,回去的時候估計莎莎姐得和我幹起來不可。
我家裏更不能去了,韓雪在家,要是讓她看到我帶了個女人回家的話,估計一腳就把我倆給踹出去,現在真是進退兩難啊,翻了翻口袋,身上還有一百多元,估計住個賓館錢還是蠻夠的。
不過既然今晚不回家了我還得跟韓雪打個招呼,掏出手機給她打了個電話,騙她說我今晚喝醉了要在同學家裏邊住下了,韓雪在電話裏邊有些不滿地哼了哼就掛了,我知道她自己一人在家挺膽小的,但是沒辦法啊,張可在我身邊呢。
我就把張可在地上抱了起來,張可很輕,貌似不到一百斤的樣子。
幸虧這條街上的賓館不少,抱著她沒走一會到了,來到一家賓館門前,賓館的老板是個三十多歲的男的,看到我抱著一個女的進來,就對我說道;‘小夥子,幾個人啊?’我說道;‘就我倆,開間房多少錢?’賓館老板笑了笑說;‘小夥子她是你什麼人啊?’我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說道;‘我媳婦啊,咋了,你管那麼多幹嘛?’賓館老板嘿嘿笑了笑說;‘最近查的嚴啊,像你這種把女孩子灌醉開房的我見多了,上次就有個和你差不多的男孩,領著一個喝醉的女孩開房就被抓了。’我沒時間和他聊天,有些煩躁地說道;‘你到底啥意思,說那麼多沒用的幹嗎?’賓館老板看到我生氣了,也不笑了,有些嚴肅地伸出雙手對我說;‘身份證!’頓時,我懵了…….僵在原地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