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理發店的沙發上坐著,看見裏麵有一個黃毛男生在給一個女人剪頭,還有一個黃毛男生在給別人燙發,而且那兩個男的還挺帥的,看樣子想做理發師不光手藝好,長相也得說的過去啊,屋裏邊隻有他們四個人,那兩個男的看起來年紀和我差不多大,應該是和張可一樣,輟學來這裏工作的。
我剝了個荔枝含在嘴裏,指了指那兩個正在剪頭發的男的,我對張可問道;‘那兩個男的是你們徒弟啊。’張可挺直了腰,說;‘是啊,怎麼樣,我和莎莎姐厲害吧,看我那裏徒弟長得多帥啊。’
我笑了笑,好奇道:‘你們店裏的人都必須染頭嗎,怎麼一個黑色頭發的都沒看見。’張可被我逗樂了,笑著對我說:‘當然有啦,有一個黑色的,是我們老板偉哥。’聽到她提到了偉哥,我就想起來了我今天還得找偉哥幫忙呢,可惜美發店裏邊就他們四個人,偉哥沒在這裏,我有些疑惑地問道;‘偉哥去哪了,咋沒看見他。’莎莎姐這時候開口了,抱怨道;‘他啊,又去別的地方打麻將了,每天幾乎都見不到他的影子。’看到莎莎姐那抱怨的眼神,我就想起了之前她和偉哥的曖昧關係,真是非同一般啊,兩人相差十多歲都和偉哥在一塊住了,就是不知道張可有沒有遭到偉哥的毒手。
聽她們說偉哥沒在這裏,我心裏邊就有些小失望,身上一股無力感油然而生,我搖了搖頭盡量不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看見張可和莎莎姐坐在沙發上那悠然自得的樣子,我壞笑著對張可問:‘你和莎莎姐怎麼不給人理發,還是你們隻給男人理發?’張可笑著瞪了我一眼,說道:‘我和莎莎姐可是師傅,一般負責染發和燙發的,剪頭發的事情就交給他們來做,懂了吧小屁孩。’說罷張可還拍了拍我的臉。
我和張可的樣子有些曖昧,那兩個正在剪頭的家夥也向我倆望了過來,一個勁地偷笑,整的我老臉有點紅。
張可看到我這個樣子,就更來精神了,挑逗著我說:‘來,姐給你洗個頭,再讓我們店裏的國際理發師豆子給你換個發型。’說完指了指那個正在給別人剪頭發的黃毛男生,那男生聽到張可說到他了,就走了過來,對我說:‘你是張可的朋友吧,我是豆子,豆子是我外號,嗬嗬。’聽到他自己說他叫豆子,我差點忍不住笑了起來,這外號起得也太犀利了吧,咋不叫豆比呢?
我強忍住笑意,對他說:‘豆子哥好,我叫王浩。’豆子子說:‘要剪發嗎?我先給你洗個頭。’看到豆子這麼熱情的樣子,我摸了摸頭感覺也不算很長,就推辭說:‘不用了。’張可在旁邊說:‘別害羞了,你現在的發型整的和個雞窩似的,讓豆子幫你好好弄弄。’說完也沒管我同意不同意,就把我拽到了洗頭的地方。
我把外套脫掉後,張可調試了一下洗頭的機器,感覺溫度差不多了,就給我洗頭,第一次有女生給我洗頭,覺得很幸運,張可的手很小,給我洗頭的時候用的力度都很輕,一邊給我洗著一邊還問我燙不燙,一瞬間我就享受到了那種皇帝般的待遇,這讓我感到很舒服,心裏邊美滋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