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心裏邊太緊張害怕了,我也不知道哪來的精力,竟然跑的很快,耳邊呼呼的全是刺耳的風聲,頭發也都被風給刮的豎了起來,頭發都濕了,粘在額頭上。
幸運的是,跑了大概十幾分鍾之後我就把他們給甩的遠遠的了,自己找了棵樹下躲了起來,趴在地上像條死狗似的劇烈地喘著粗氣,感覺心髒都要炸了似的,胸腔裏麵很難受,幸虧這幾天在這裏軍訓的時候沒有偷懶,不然我就跑不了這麼遠了。
在樹下休息了一會,在四周瞅了瞅也沒有發現眼鏡男他們的身影,估計他們現在應該是回宿舍了吧,畢竟這地方很大,一時半會他們肯定是找不到我的,想起還有重要的事情,我也沒有繼續在這裏待下去,時間有些緊迫,也不想再耽誤下去,我擦了擦身上的汗水,整理了一下淩亂的頭發,就慢慢地向著女生宿舍的方向走了過去。
走到女生住的宿舍樓的時候,剛想進去,就被門崗上的一個站崗的男的給攔住了,看他的樣子應該是一個當兵的,他麵無表情地問我進去幹什麼,我撒謊說去拿東西,他不同意,不讓我進去,對我說男生禁止入內。
無論我怎麼苦苦哀求都不管用,人家嘴裏邊始終就是兩個字;‘不行!’這一幕整的我很鬱悶,我辛辛苦苦打扮了一番,難道白折騰了。
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爺有些可憐我,就在我準備回去的時候,在宿舍門口我竟然看到了我們班的女生,她剛在宿舍裏麵出來,長的很胖,大約接近200斤的份量,所以我一眼就發現了她,她在我們班有一個外號就做恐龍妹,我不說大家也應該知道恐龍妹是什麼意思吧,總之就是稀有動物。看到她站在宿舍的大門口在吃東西,我衝她吆喝了一下喊道;‘恐龍..哦不,王萱萱過來一下,我是王浩。’王萱宣是恐龍妹的本名,她聽到我叫她,就屁顛屁顛地跑了過來,來到我的身邊,擦了擦嘴角上的油漬對我問道;‘咋了,王浩,你找我幹啥?’她走到我的近前後,我發現她左手拿著一根黃瓜,右手還拿著辣條,看起來很另類,讓我產生了不好的幻想,那個站崗的男的就在我的身邊,看到恐龍妹走到了我的身邊,有些詫異的看了我一眼,那意思好像是我有些重口味一樣。
我開玩笑地著對身旁的恐龍妹說道;‘王萱宣你少吃點吧,都這麼胖了,以後誰敢要你啊,黃瓜盡量少吃為妙。’王萱宣白了我一眼,說道;‘用你管啊,我吃不吃黃瓜管你什麼事,你又不是我老公。’王萱宣在我辦理很外向的,經常會說一些比較大膽的詞彙,我也習慣了,笑著說;‘逗你玩的,我想找你幫我個忙可以不?’王萱宣說;‘什麼事情?’我在她耳邊輕聲說道‘幫我把韓雪叫出來吧,我有點事情找她。’王萱宣疑惑地看了我一眼說道;‘你怎麼不自己進去啊,還非要我幫你叫出來來啊。’我指了指身邊的那個站崗的,然後對王萱宣說;‘人家不讓進去啊,沒辦法,這不看到你正好出來就讓你幫幫我咯。’王萱宣聽到我說完以後,盯著那個站崗的看了一會,那個站崗的發現王萱宣在看他,全身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依舊裝作很淡定地站在崗位上。
見到王萱宣盯著人家直看,我推了一下她,對她說道;‘行不行,你倒是說句話啊,你老盯著人家看什麼啊!’被我這麼一說,王萱宣的大臉我看到紅了一下,扭頭瞪了我一眼,叉著腰說道;‘著什麼急,等一下會死啊!’我尷尬地抽了抽嘴角,笑著說;‘您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