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方世仁也跟著飛身上馬,瀟灑的落在馬背上。他對著地上仰望著他們的二狗說:“這幅畫像既然蕭兄不要了,那就留給你做一個紀念吧!”
“這樣啊,那在下就多謝兩位公子了。正好畫中的幾人在下也曾見過的,留個紀念也是極好的,那兩位公子就慢走了。在下告辭!”二狗說完便要轉身往回走,可是他還沒有走出一步,他的衣襟就被一道白色的身影給緊緊的拽住了。接著一張俊美放大的臉就湊到他跟前,居高臨下的激動不已的看著他,男子薄唇張開,露出一排整齊潔白的牙齒急切地說:“你剛剛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二狗嚇得大氣不敢出,結結巴巴的說:“公子我。。。我剛才說。。。我見過畫中的這四人,隻不過畫中的男子。。。跟畫像不太一樣。”
蕭何聽完猛地放開二狗,一臉希冀的搓著手,自言自語地問:“那太好了,你知道她們現在在哪裏嗎?”
二狗緩了一口氣,搖了搖頭說:“不知道。”
蕭何欣喜不已的表情又瞬間沉了下來,一旁的好友方世仁實在看不下去了。一把掐住二狗的脖子氣惱地命令道:“你一會兒說看見她們,一會兒又說不知道她們的下落,你到底有沒有見過這幾人?”
二狗被人猛地勒住脖子,一口氣沒喘上,臉頰憋得通紅、眼睛直翻白眼。蕭何連忙製止了好友過激的舉動。方世仁鬆開了二狗的脖子後。他就癱坐在地上直喘粗氣,好半天才說:“在下是前不久見過他們四人的。他們還在咱們客棧裏住了半個多月。隻是昨天剛剛離去了,我好像聽那名叫小白的白衣女子說,他們要去皇城什麼的。”
當蕭何聽到自己又一次與伊人失之交臂後,心裏不竟五味雜陳的。他一把奪過二狗手中拈花師爺所畫的那幅畫像,便再一次翻身上馬,揚起韁繩用力一蹬馬鞍,對著身旁的方世仁朗聲大笑道:“方兄,佳人就在眼前,咱們還等什麼!駕!哈哈!”說完白峰便馱著自家主人快速地朝前跑去。
千裏馬白峰在飛奔前,一道黃色的不明物體從蕭何的手中拋出,直落到二狗的麵前,他連忙伸手一抓,握在手心沉甸甸的。他定睛一看是一錠黃燦燦的金子。
二狗不敢置信的愣在當場。
他用手揉了揉眼睛再看,還是一錠金子!他又連忙把金子塞進嘴裏用牙齒重重的咬了咬,“咯蹦”一聲震落下一顆帶血絲的牙齒。他欣喜若狂急極了!連忙湊了湊四周,見無人看向他,便把金子塞到胸口的貼身錦囊裏,對著二人離去的背影道了一聲多謝後,就快步跑回了客棧。
後來他憑著這錠金子和積蓄買了數畝良田,娶了一個外表雖難看,但是很會過日子的女人,生了好幾個可愛討喜的娃兒,夫婦二人小日子過得滋潤無比、羨煞旁人。
方世仁騎著一匹黑色良駒跟在他身後大喊道:“蕭兄你等等我,咱們不是說好了直接回皇城的嗎?”
蕭何扭過脖子朝他開心一笑道:“有美就在前方,歸途不急!白峰駕!咱們追佳人去也!嗬嗬”
“哎,蕭兄你等等我呀!你那是極品千裏馬,我這可是上品良駒啊!”方世仁在他身後扯開嗓子大聲不滿地喊道。
它身下的黑馬好像聽得懂人話似的,張開長長的馬嘴朝天重重地嘶吼了一聲,似乎在抗議主人有意貶低自己的話。
就這樣在寬闊的官道上,一匹白馬和一匹黑馬馱著各自的主人快速的奔跑著,身後揚起的黃沙滾滾如浪,載著白衣男子的愛戀一心一意的奔向遠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