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一直在車上呆著,可院子裏的情況,她依然知道的清清楚楚,她明白今天這種氣氛必有一場惡戰,此刻又見到趙海被趙逸傑打豬頭臉,她就連忙給等在村口的兄弟們打了電話。
其實,他們這次是有備而來。還帶著一幫過命的兄弟,為的就是以防萬一。同時也想利用這些兄弟們,來恐嚇一下不肯交出寶石的趙遠。
沒想到現在還真是派上了用場,此刻見到自己的老公臉上還在流血,她的氣的咬牙切齒。
此時的她,眼中哪裏還把趙逸傑當侄子,打了自己的老公,管你是誰,那也要付出沉痛的代價。
“兄弟們,誰敢上去教訓這個臭小子?”
那名紮著馬尾辮的男子,衝著身邊的一眾兄弟們說道。在他看來,趙逸傑隻有一個人,而趙海可能是被偷襲才被打成這個樣子,隻要上去兩三個兄弟就可以輕輕鬆鬆的將對方廢掉。
“濤哥!交給小弟吧!”
“還有我!”
“算我一個!”
馬尾辮的男子名叫鄭濤,是他們的頭頭。就在他的話音剛落,就有三名手提鋼管的青年自告奮勇的站了出來。
扭了脖子,然後大大咧咧,搖頭晃腦的朝著,一語不發的趙逸傑走了過去。
幾人距離趙逸傑不到兩步之遙的時候,那幾名青年將手中的鋼管抬起一指趙逸傑,一臉不屑的說道:“小子,在老子麵前,讓你趴著,你就不能站著,如果現在你能跪在老子麵前求饒的話,說不定本大爺我一時高興,還能下手輕一點,如若不然,那你就等準備在床上過完下半輩子吧!”
這時屋裏的趙元等人見到院子裏的那些人,一個個手提棍棒,來勢洶洶的模樣,心裏更加的著急。
可趙逸傑剛才已經在外麵,將房門上的鎖環給反扣了起來,任憑他們在裏麵如何使勁兒拉門,也毫無辦法。
隻能站在窗口,透過窗戶的玻璃,眼睜睜看著院子裏的情形幹著急卻也沒有什麼辦法。
想要報警,可是陳奶奶家裏卻沒有電話。之前他們拆舊房子的時候,自家裏的座機電話還在院子裏的簡易棚子裏放著。
麵對著幾名青年對自己的輕視,趙逸傑隻是冷哼一聲,毫無畏懼之色,滿臉不屑的說道:“少他媽廢話,要打便打,不敢打就給老子滾遠一點!”
那幾名青年萬萬沒有想到,眼前的這個小子,既然這麼橫。而且還根本不把她們放在眼裏,這就更加讓他們沒有留手餘地了。
“找死!”三名青年暴怒一聲,二話不說,直接抬起手中的鋼管,從三個方向,朝著趙逸傑的,脖子上就砸了下去,速度之快,像一陣風一樣,看的屋裏的趙遠等人急的直跺腳。
“蓬!”
“咣當!”
“哎喲!我的肋骨斷了!”
幾聲慘叫過後三名青年,毫無征兆的被趙逸傑三拳兩腳踹翻,身子像炮彈似的被彈了回來,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而他手中的鋼管,也在第一時間掉在了地上,發出咣咣的響聲。
太快了,快的讓人看不住他出手的動作。直到那青年倒在地上痛苦慘叫的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