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是他第二次給人號脈,但在感受到祁宏富的脈象之後,大腦中依然自動跳出和該脈象對應的病況辨證。
“脈位表淺,呼吸沉重,外表一派火熱之象,這是肝受損導致的腎陽虛,陰陽涼氣受阻,這也是為什麼你表麵看起來過度衰老,上半身浮腫的原因,當代中醫大多數診斷都是中風,或者是腎虛,無論是開什麼樣的方子,都不能治好你這病。”
“照你這麼說,你有更好的方子?”祁宏富一點也不意外。
畢竟他看過的醫師也不少,這些話雖然聽不懂,但他最關心的還是能重振雄風,繼續生龍活虎。
“要治你這病,主要以針灸治療為主,服藥為輔,隻不過我還沒有掌握針灸術,隻能暫時給你開個方子。”趙逸傑實誠的道。
在得出辨證之後,在腦海中也找到了對應的治療方法。
但針灸術他尚未入門,甚至沒有練習過,恐怕不能使用針灸術了。
祁宏富倒也是聰明人,畢竟針灸術這種高深莫測的東西,趙逸傑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小子,怎麼可能熟練掌握,他便忍不住問道:“你是高醫師的學徒?”
趙逸傑卻搖了搖頭。
他也知道祁宏富口中所指的高醫師是何人。
是青山縣最為著名的中醫大師高恒,現年六十多歲,聽說曾經還是HB省中醫協會的副會長之一,早在七八十年代就已經聲名赫赫了,而且也精通藥理、針灸、推拿和古中醫醫術,在桐玉市幾家中醫院更是掛著名譽院長的頭銜,退休之後便回到了青山縣。
在中醫落寞的年代,高恒仍然是百試百靈,藥到病除的妙手神醫。
不過,因為年事已高,所以他很少親自接待病人,平時也隻會接待頗有身份的人。
祁宏富這種背景不小的人,能直接去找高恒看病,再正常不過。
“我還以為你是高醫師的學徒,既然你不會針灸術,那你準備給我怎麼治?”祁宏富又回到了正題。
“你可以去找高醫師給你針灸,我想以他的學識和資曆,絕對知道青囊秘針中的陰陽六合針,讓他用這個針法,再輔以我的方子雙管齊下,半個月內,你就能重振雄風。”趙逸傑自顧自的說道。
“好,我就暫且信你一次!”祁宏富一點也不猶豫,點頭就同意了趙逸傑的意見。
趙逸傑站了起來,同樣直入正題的道:“那你看,這賠償是不是可以抵消了?”
祁宏富默然點頭,然而,趙逸傑接著又說道:“如果想讓我開方子,那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祁宏富愕然道。
“讓他給我爸下跪道歉。”趙逸傑回頭指著他身邊的那個高個青年,語氣強硬的道。
“你說什麼!”小馬怒目圓睜,殺氣騰騰的瞪著他,沒想到這小子竟然如此霸道狂妄。
趙逸傑則毫不在乎的道:“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你之前打過我爸,要不然他腦門上的巴掌印是怎麼來的?”
其實一進門的時候,趙逸傑就已經看到老爸頭發亂糟糟的,額頭上還有個變淺的巴掌印,明顯是別人打過,而且老爸對這個小馬也非常畏懼,他就已經猜測到小馬絕對毆打過老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