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顏枯骨,居然試圖阻撓我成就武道大業,何況你頂多隻能算是殘花敗柳,美人你不配。”
“奴家守生如玉,公子豈可如此玷汙奴家,將奴家和花街柳巷的殘花敗柳相提並論。”
武媚天生媚骨,自小修習術法,侵淫媚術多年,一言一行之間媚態橫生,對異性的誘惑力不可估量,卻能始終不移的守身如玉,實屬宗門異類,她這話確實不假,天南又怎會相信。
“放棄吧,我早就說過,宵小術法對我這等武道意誌堅定之人,沒有任何作用,乖乖束手就擒。”
話雖如此,卻不敢大意,武媚的媚術精湛,幻術過人,卻不足以成為她鎮守年關第三重的資本,定還有不為他所知的手段。
“公子,你如此小心難道是怕了奴家?奴家難不成還會吃了你,還是怕自己經不住奴家的誘惑,這裏隻有你我兩個人,你不說,我不說,你心愛的姑姑又怎會知道,來吧。咯咯。”
武媚對天南毫不設防,笑的花枝亂顫,生命力在不斷的流逝,耳邊已經聽見死神的召喚。戰機稍縱即逝,武媚喪失了扼住天南咽喉的最好機會,注定隻能悲劇收場,棋差一招,步步落後。
“上路吧。”
大喝一聲,開悟劍出鞘,寒光冷冽,一劍揮出,卻斬了一個空,無力的靠在牆壁之上的武媚,瞬間消失在原地,驚起天南一身冷汗。
“唉,奴家的心都碎了,奴家想將奴家最好的時光奉獻給公子,公子卻如此絕情。”
悠悠的歎息在天南背後響起,消失的武媚出現在天南身後三丈的地方,淚花閃爍。
鬼魅一般的身法,讓天南深深忌憚,抱元守一,注視著武媚的一舉一動,明知道武媚在拖延時間,天南也不敢輕舉妄動。
武媚遭遇到幻術和媚術的雙重反噬,遭受重創,此刻極其難受,全身浸泡在暖洋洋之中,麵色潮紅,更顯撩人,分明是散功的前兆,若不及時療傷,功力一散那大限便至。
“萬花叢中一點紅。”
不愧是天生媚骨,連攻擊的招式都,媚態妖嬈,像是一個在風中翩翩曼舞的舞者,留給武媚的時間並不多,稍微恢複一點元氣之後,隻能強行對天南發動攻擊。
武媚千劫的力量,並不能給抱元守一的天南照成多大的傷害,倒是他鬼魅一般的身法,著實令天南頭疼,每一招都從他意想不到的地方打來,疲於防守,苦不堪言,短短數招天南便被武媚逼到角落之處。
忽然之間,武媚迅捷如潮的攻勢弱了下來,攻擊的力道也不如先前那般強橫,姣好的麵龐蒼老了幾分,墨色的柔荑出現幾更蒼白的發梢,步履蹣跚起來,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逐漸蒼老起來。
“原來如此,很心急是麼?我看你能奈我何。”
勝券在握的天南,抱定嚴防死守的策略堅守不出,讓武媚無可奈何,心裏越來越著急。
“就算死,我也要拉上你。”
蒼老的武媚,妖嬈不再,白發飄散,纖纖秀手此刻已經變成五指枯爪,朝天南麵門抓來,五道黑色的戾氣在天南眼前閃過,被天南堪堪避開,戾氣不散擊打在地麵之上,轟出五個黑色小洞,深不見底,對天南恨之入骨,恨不能將天南撕碎。
“也許我們可以做一個交易。”
武媚鬼魅的身法令天南垂涎三尺,若是能夠弄到手,最好不過。
“交易,什麼交易?”
兩人都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拳腳相加,刀劍相交。
“我可以放過你,作為交易你要將你這身法傳給我。”
“你以為我會相信你麼?”
“信不信由你,相信你要明白,你此刻除了歸順以外,別無選擇。”
人品時刻珠出現在天南的掌心。
“時刻珠!”
時刻珠內有一個小型的時刻空間,天南是時刻珠的主人,他便是時刻空間的無上主宰,一旦進入時刻珠之內,武媚的生死,就完全掌控在天南的手中,連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留給你的時間已經不多了,權?利弊,你自己好好考慮一下吧。”
天南大手一揮,將時刻珠收了起來,緊盯著武媚,此刻武媚麵容蒼老,看不出表情變化,但天南從武媚的眼中看見了她內心的掙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