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在車裏的張塵內心有一萬頭草泥馬奔過。
神tm姐夫!
前麵那姑娘叫自己老公就算了,你這一上來就叫姐夫的。
我答應了嗎?我連你姐姐都不知道是人是鬼?就成你姐夫了?這不玩呢?
張塵還沒把話說出來,車子就啟動了,張塵安全帶都沒係好,車子一個猛地左轉彎。
張塵一頭紮在了短發美女身上,抬起頭還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差點沒流鼻血。
而一旁開車的短發美女,雖然看起來毫不在意的繼續開車,但是微紅的臉頰還是出賣了她。
車裏頓時呈現一種尷尬,張塵自然不打算讓這種尷尬蔓延,想聊一聊車,緩和氣氛。
“這車真白。”張塵話剛出口就後悔了,這車好像是紅的……
“啊?”短發美女臉上先是詫異,然後似乎明白了什麼,臉蛋越發紅了。
“呸呸呸,說錯了,是這車真大……。”張塵還想解釋什麼,但是已經晚了。
“流氓!”
“啪!”
短發美女臉蛋紅的可以掐出水來,吹彈可破,小巧晶瑩剔透的耳朵都染上了一層紅暈。
然後果斷了給了張塵一巴掌,輕哼一聲,再也不理會張塵了。
現在的女生啊,怎麼什麼都懂。
張塵捂著臉,兩眼望向遠方,思考起了人生。
時間一點一點流逝,車子開出了葉市,朝著柳市開去。
柳市是花省的省會,是國際化的都市。
雖然比不上帝都和魔都,但在國內也能排進前十了。
不一會,車子開到了柳市的邊郊——牛頭嶺。
“美女你這是要帶我去哪啊?”張塵內心忐忑,這美女不會是變態吧,把他拖到荒郊野嶺,然後進行不可描述的活動吧。
不過這樣我好像不虧,張塵上下打量著短發美女,越看越養眼,不經點了點頭,“不虧,不虧。”
“什麼不虧?”短發美女聞言問道,她總覺得張塵的眼神怪怪的,不過也沒什麼意外,畢竟這家夥一直以來都不靠譜,吊兒郎當的。
“沒什麼,沒什麼。”張塵連忙擺手,他可不想讓別人認為他是變態。
“姐夫等會的比賽,你一定要幫贏下來。!”短發美女認真說道。
“比賽?什麼比賽?”張塵二丈摸不到頭腦。
“賽車啊。”
“你說什麼?賽車?”
“對啊!你可是答應我了,不能反悔。”短發美女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連駕照都沒有。”張塵很嚴肅的回道。
然而短發美女壓根沒了理他,隻是嗬嗬一笑。
這讓張塵表示壓力很大,雖然剛開啟的記憶裏他似乎很會開車,但現在的他就是一個連方向盤都沒摸過的人,怎麼可能去賽車,這不是開國際玩笑嗎?
“美女貴姓?”張塵問道,他有必要了解一下情況了,不然就成了架子上的鴨子,死路一條。
“你說呢?”短發美女看傻子一樣看了張塵一眼。
“我說你姓秋!”張塵鬱悶了,我哪知道你姓啥,你這不是逗我玩嗎。
“知道還問,盡聊一下這無聊的話。”秋若詞又瞪了張塵一眼,
張塵無語,啞口無言,隻能佩服自己神機妙算,瞎說能說中。
“誒呀!我肚子疼,要上廁所了。”張塵捂著肚子,眉頭緊皺的看向秋若詞。
而秋若詞理都不理張塵,不僅不停車,反而加快了速度。
“不行,不行!我要拉在車子上了!”張塵演技拙劣,仍然賣力演出著。
車子越發快了。
“行,你牛。”張塵見反抗沒用,幹脆老老實實躺在座位上,接受這無奈的現實。
生活強奸了你,既然不能抗,那還不如享受。
還沒等張塵享受個痛快,隨著車子的停下,秋若詞指著前方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