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覺得,為人子女孝敬自己的父親不是應該的麼!”
“你們這些年一家老,遲吃喝拉撒請問哪一項不是直接從秦家的賬戶上劃出去的,你們家有幾個人是有正當工作的,現在我們不孝敬您,那我請問你現在身上穿的衣服又是哪裏來的,你自己賺的錢麼!”
“燕笙歌!”秦振理被她得臉發燙。
“這是我們父子之間的事情。”
“平素不聞不問,現在來端什麼架子,大家都很清楚,這麼多年公司是誰在管理,爺爺當年去世,公司是直接留給浥塵的,你們現在想來橫叉一杠,意欲為何,大家心知肚明,你們現在不過是想讓浥塵給大家的印象變得不仁不義罷了!”
“這是我家的公司,我自然想幹嘛就幹嘛,我在話,什麼時候輪到你插嘴了!”秦振理脾氣暴躁,這一著急上火,就衝著燕笙歌吼了起來。
秦浥塵直接站到了燕笙歌麵前,他的個子比秦振理高了半個頭,往他麵前一站,饒是在氣勢上也比他高了許多。
“這個公司無論怎麼,也是我們秦家的!”
“是秦家的,卻不是你認為的那個秦家!”秦浥塵語氣篤定!
“秦浥塵,你別以為老爺子把公司給你,就真的變成你一個人的了,我告訴你,我的手裏也是有股份的!”
“百分之五麼,每年分紅你沒少拿。”
“你這是什麼態度,你就是這麼和我話的麼!”
眾人沒想到這對父子居然滿月酒還沒開始,就直接鬧開了,看樣子今晚注定不會安生了。
“不然呢!”
“浥塵,振理好歹是你的父親,你怎麼能這麼和他話,他縱然是有什麼不對的地方,我們也能好好不是,你這是做什麼啊。”
“這是我們父子的事情,和你有什麼關係!”
“咳咳——”楚衍一口餅幹噎在喉嚨裏,這秦浥塵是見不得燕笙歌吃一點虧的,這不,就直接堵了回去。
孫靜閑臉一白。
“況且你又是誰?憑什麼和我這些話?”秦浥塵臉上波瀾不驚,可是這話一句句得,真的足以氣死人。
“她是你母親!”
“是你二婚的老婆,和我有什麼關係!”秦浥塵挑眉!
“秦浥塵!我怎麼生了你這麼個兒子!”秦振理舉著手就要打過去,可是觸及到他那雙極致森冷的眸子,這手卻無論如何都下不去。
秦浥塵輕哼,“我也不想有你這樣的父親,完了麼,完你們就滾吧。”
“你……”
“你們手上那百分之五的股份就換你們現在那套房子了,要房子要股份,你們自己選!”
眾人倒吸一口涼氣,這秦浥塵是準備將秦家往死路上麵逼啊。
“秦浥塵,你別太放肆,這是我的房子,我們秦家的房子,你憑什麼攆我們出去!”
“那是爺爺的房子,現在在我名下,我想給誰住就給誰住!”秦浥塵話永遠都是波瀾不驚的樣子,好像任憑你如何衝擊,他永遠都是這個樣子,這讓人很是抓狂。
一聽要被趕出去,孫靜閑臉色頓時大變。
這房子確實是掛在秦浥塵名下的,不過這麼多年,秦浥塵始終沒提這事,這要是被趕出去了,他們住哪裏啊,這富貴日子住的習慣了,再讓她回到以前的日子,誰都不會習慣的。
“秦浥塵,你別逼我!”秦振理咬著牙。
他們之間何止不像是父子,就連陌生人都不如。
“你這話我就聽不懂了。”秦浥塵勾著嘴角。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前些日子我整理老爺子留下的遺物,翻到了你的病曆,秦浥塵,你就是個神經病,你憑什麼管理公司!”
“你胡什麼!”燕笙歌頓時急了。
整個大廳頓時安靜下來,楚衍手一滑,手中的托盤應聲落地,“哐啷——”一聲碎了一地。
“他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