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繞開的!”
葉芷玨呼吸局促,下巴的疼痛處不斷往大腦鑽,她的眼前一片花白,隻有燕殊那雙黝黑的眸子,鋒芒畢露。
燕殊鬆開手,葉芷玨整個人的身子失去了支撐,癱軟在地上。
“所以惹了我的人通常沒什麼好下場,今日這事兒看在過世的葉爺爺麵子上,我就揭過去了……”
“芷玨!”李嘉言扯開莫雅瀾的手,直接過去扶住葉芷玨,“你怎麼樣,沒事吧!”
“媽——”葉芷玨真是被燕殊嚇得魂飛魄散了,這個男人的眼神和時候一樣可怕。
而另一邊眾人都在看戲,這燕殊可不是經常能碰見的人,所以眾人都伸頭張望,這有人一扭頭,“四少人呢!”
“剛剛還在這裏的啊。”
“這樣一出大戲都錯過了,太可惜了!”
而此刻的沈廷煊已經被戰北捷扯到了別處,戰北捷手往他麵前一攤,“我的資料!”
“沒有!”沈廷煊別過頭。
“沒有?”戰北捷輕笑,“沈廷煊,你在挑戰我的耐心?”
“戰長官?怎麼著,回家之後皮鞭還沒吃夠?”
戰北捷抿嘴一笑。
“沈廷煊,你以為我真的不敢動你?”
“你敢麼?”沈廷煊往前一步,“戰長官,你確定要和我一直站在這裏?戰北捷,你該不會真的喜歡男人吧。”
“狗屁,老子喜歡女人!”
“那你糾纏我幹嘛!”
“幫我查人!”戰北捷眯著眼睛。
“你這是求人應該有的姿態麼!”沈廷煊無語,這個男人著實霸道。
他還真沒見過有人求人是用命令的口氣,“我不是你手下的兵,你這是命令誰呢。”
“沈廷煊這事兒我有許多人選,不是非你不可,我如果帶人繳了你的老巢,你也無所謂?”
“你……”沈廷煊睜大眸子。
“再給你一時間,明晚我找你!”戰北捷輕笑。
這人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戰北捷,你特麼的混蛋!”
“對付混蛋之人,自然要用混蛋招數!是吧,沈四少!”
“你大爺!”
“我們家四代單傳,我可沒大爺!”戰北捷挑眉,“若是明晚這時候我見不到我想要的東西,那我保證後會去拘留所看你!”
沈廷煊深吸一口氣,死死抿著嘴,“戰北捷!”
“嗯!我走了!”戰北捷著轉身就走,“對了,薑熹你別打歪主意。”
“怎麼著,戰長官對她感興趣?”沈廷煊挑眉。
“我還準備發展你當我的內線,我可不想你被燕殊手撕了!”
“戰北捷,老子沒答應!”內線?妹的,這是什麼鬼,他可沒答應!
“你不答應我有辦法讓你答應。”戰北捷衝著他揮了揮手,留給他一個高大英挺的背影。
戰北捷一出來就看見葉芷玨哭得梨花帶雨,淒慘到不行,他抬腳過去,“怎麼著,燕殊,你看你把人欺負成什麼樣了。”
“你有意見?”燕殊挑眉。
這群人中認識戰北捷的人不算多,除卻幾個年紀大一些的長輩,輩幾乎都不識麵前的人,也難怪了,戰北捷平均都比他們大了十多歲,加之常年在部隊,京都之人隻知道戰北捷的大名,卻並不認識他。
“是北捷麼!”葉老太太沒想到戰北捷居然也出現了。
“葉老太太,您好。”戰北捷話生硬刻板,你從中聽不出任何的情感波動。
葉老太太顯得十分尷尬。
而此刻的葉家人一聽這個名字,就算是不認識戰北捷,此刻也明白眼前的人是誰了。
葉芷玨止住了哭聲,看著眼前的男人,戰北捷森冷的視線射過去,嚇得葉芷玨往李嘉言懷裏鑽。
“我雖然常年不在京都,不過……”燕殊悶聲一笑,“如果以後再發生這種事,就別怪我不客氣了,雖然念著兩家的情誼,不過那隻是爺爺輩的情誼,我這人心腸硬,又喜歡記仇,大家都知道,我就是爺爺的話都未必聽,所以若是再有下次,我可不會這般輕饒了你!”
“這事兒雖是你自己做的,可是你代表的是整個葉家,葉伯父剛剛回京,我想許多事情還是需要慢慢來的,一口吃不成胖子,若是有人想要踩著我們燕家上位,我不介意讓她摔得粉身碎骨!”
葉芷玨身子一抖,燕殊的眼睛著實嚇人。
“燕殊,是芷玨不對在先,明我會帶她親自登門致歉!”
“不用了,我聽上回去我們家就鬧得很不愉快,我不想這樣的事再發生,你們若是有這功夫,不如多教教她規矩吧,趁著她還沒惹出更大的禍事。”
葉老太太的臉瞬間掛不住了。
臉色鐵青,被一個輩數落,而且當著這麼多人的麵。
燕殊根本不在乎這些,若不是看在葉爺爺的麵子上,他今晚絕不會輕饒了葉芷玨,這女人著實不識抬舉。
“不過有句話得不錯,這裏是京都,不是任何人都可以撒野的地方。”燕殊笑得邪肆。
葉家人紛紛白了臉,燕殊當真是一點麵子都不給他們啊。
燕殊本也不想這般,他印象中的葉老太太還算是通情達理,不過剛剛根據燕笙歌的描述,這家人可沒一個好的,反正他和葉家本就有宿怨,也不在乎再得罪一次。
葉老太太氣得臉色煞白,死死捏著拐杖,將話鋒對準了戰北捷,“北捷啊,你若是有空,也可以來我們家走走,我們應該有十幾年沒見了吧。”
“二十多年了。”戰北捷抿了抿嘴,“有空會去拜訪的,葉老太太,我先走了,殊……”
“嗯!”燕殊握住薑熹的手,就往外麵走,“對了,你把笙送回家。”
“不用了二哥,我自己回去,不要他送!”
“走吧,我們順路!”戰北捷卻沒給燕笙歌反駁的機會。
“戰大哥,我自己可以回去的,我們家司機都在這邊等我了……”
“呦——怎麼著,還怕我對你如何?”戰北捷招呼燕笙歌上車。